一日情侶。
一周情侶。
有的人甚至有人送上門就要。
他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都在經歷一次重塑。
正是因為親眼見過了。
所以,他在看到視頻的那一刻到現在,他已經無法再欺騙自己了。
安旭陽痛哭流涕。
然后悵然回到家。
回到那個冰冷寂靜的家,坐著,坐著。
他在等,等林星輝回來。
他要一個說法。
然而他沒等來林星輝,等來了許風。
許風陪他喝酒,陪他說話,安慰他,“想開一點,追求快樂是人之常情,我不覺得野貓有什么錯。他現在不是收心,安心和你在一起了嗎你是男人,不,你是現代人,咱們都是現代人,干嘛抱著陳舊腐朽的貞操觀念不放你看看歐美,男人女人都在享受快樂,享受愉悅的生活,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安旭陽沉悶的喝著酒。
許風無奈了,這人怎么油鹽不進。
許風“要是你覺得野貓對不起你,我給你找十個八個,你也玩,你們兩個不就公平了”
“滾”
“你說什么”
“我讓你滾”
安旭陽臉色鐵青,“滾出我家,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弄死你。”
“安旭陽,我是為你好”
“滾”
安旭陽扯著脖子,好像逼急了真的會殺人,許風怕了,趕緊跑了。
關門的聲音響起,安旭陽倒在沙發上,直直的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冰冷如此世。
深夜,林諾正在打游戲。
996“你又熬夜說好的再熬夜剁手呢”
林諾“我說的是如果再熬夜,我就下一次重新發誓。”
996“”
死性不改。
哼
等著長黑眼圈吧。
林諾操縱著小人大殺四方,突然手機響了。
章良的電話。
這人自從燒烤攤說開后很少給她打電話。
尤其是這么晚的時候。
林諾點擊接通。
“嗚嗚嗚”
通話對面,章良一個勁兒的哭,還打酒嗝。
“姐姐,他不要我了。”
章良哭著說“姐姐,說好我們去國外登記結婚的,我都看房子了,結果他退縮了,他不要我了。”
江風呼呼的吹著。
林諾眉心微微泛起漣漪,她退出游戲,“你現在在哪里”
“姐姐,他真的不要我了,他瞞著我去相親,還說要結婚我等了他那么久,從高中到大學,從大學到現在,整整十年啊他為什么那么對我我被爸爸媽媽趕出家門,這么多年,我早就出柜了,他沒有,他說他爸媽身體不好,我信了,我一直在等他,結果他早就去相親了”
“我問他,你猜他說啥,狗屁的有緣無份,狗屁的如果以后有機會,說不定還能在一起,誰他媽那么犯賤啊,等了十年,被騙了十年,還他媽死心眼似的繼續等他我他么犯賤啊,還繼續等下去。等什么,等他相親結婚生孩子,然后升官發財死老婆嗎我賤吶”
“姐姐,我好痛啊”
林諾深呼吸,“你現在在哪”
“我嗝我不知道”
林諾無語。
問醉鬼能問出個啥。
林諾問996:“你知道他在哪嗎”
996報了個地址,林諾拿著包出門,想了想又回來拿了根雞毛撣子,重新出門,關門,鎖門,打車,坐車,下車。
然后來到了江邊。
章良坐在江邊喝酒。
周圍易拉罐扔了一地。
他臉上通紅。
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看著很邋遢。
林諾走過去。
章良抬頭,懵懵的看到是林諾,他哭喊,“姐姐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