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和二公主迷迷糊糊就被架過來了。
二公主嗚嗚的哭著,“謝大人,我好困,我想回宮睡覺。”
長公主點頭,表示贊同。
謝步冬“”
皇上到底在搞什么
謝步冬安撫了兩位公主幾句,讓仆射李克禮帶著三位皇子晨練,自己去面見林諾。
早上五點,林諾正睡得香呢,鬼才要加班呢。
謝步冬來到林諾寢宮門口,還沒開口,禁衛軍統領陸戰洗持劍阻止道“陛下有旨,休息期間不得打擾。”
謝步冬“”
謝步冬正打算回來,一轉身看到了福多喜,連忙走過去問道“福公公,兩位公主為何會出現在尚學司”
福多喜不答反問“謝大人對兩位公主的出現有意見”
謝步冬皺眉,“尚學司是儲君候選人讀書考試的地方。”
“嗯。”福多喜點頭,“那就是有意見。”
謝步冬“”
福公公現在也和陛下一樣變得難以理喻了。
福多喜看了陸戰洗一眼,陸戰洗心領神會,走過來,直接拔劍,劍指謝步冬的咽喉處,“陛下有旨,對儲君培養計劃有任何非議者,格殺勿論。”
陸戰洗是原身的人,年近四十,跟著原身上過戰場,同生共死,并發誓一輩子效忠于原身。
上過戰場,萬軍叢中殺過人,那嗜殺的眼神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侍衛可以比擬的。
他那冰冷的眼神,如一把萬鈞之重的刀,壓在謝步冬的脖子上,寒氣浸入了皮膚,讓謝步冬渾身膽寒。
福多喜淡淡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謝大人,公主也是皇上的骨血,如何就上不得尚學司了”
謝步冬后退一步,福多喜說道“謝大人,這話你在奴才面前說說就好了,可不要在皇上面前提,您別忘了,朝堂之上,皇上是問過你們的。”
可是
謝步冬想反駁,但是觸及陸戰洗的冷眸,瞬間將話憋了回去。
為什么當初女皇能在他們一眾老臣的反對之下登基,靠的就是軍權。
只要軍權在皇上手中,誰也無法動搖她的地位半分。
謝步冬只能卑微離開。
早上九點,謝步冬上完了自己負責的課程,然后上朝,林諾也睡醒吃完飯了。
朝堂之上,陸戰洗一身肅殺站在林諾身側。
許多聽說公主進入尚學司想要表達反對意見的大臣默默閉上了嘴。
林諾威嚴的坐在龍椅上,俯瞰百官。
不得不說,雖然是狐假虎威,但是爽啊。
原身的軍權是和先帝一起在戰場上拼殺出來的,這就是實權皇帝和普通皇帝的區別。
實權皇帝掌握天下臣民的生死,一言生,一言死。
百官可以死諫,但不可褻瀆君威。
不過,以皇權威壓,可以解決一時的問題,對兩位公主卻不利。
下朝后,林諾吃完飯,休息了一陣子,開始宣召大臣。
第一個嘛,一品大員,太尉謝步冬。
林諾坐在御書房,一邊批閱奏折一邊說道“謝大人,聽說你對兩位公主進入尚學司有意見”
“臣不敢。”
謝步冬立刻戰戰兢兢的跪下,“臣只是愚鈍,不知陛下深意,所以略有疑惑。”
林諾拿起印章,在奏折上印下一個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