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志愿者過去大抵也只是盡量引導孩子們正確的價值觀吧。
想著這些事,時寧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鬧鐘叫醒了時寧,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好幾天沒有早起,她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在食堂吃過早餐回到辦公室后,時寧就看到掛在那邊的錦旗,想到自己臥室里被反著掛的錦旗,時寧不由默默別開臉去。
“咦,小時,你回來了?”張姐看到她,很是熱情。
時隔一個月,再次回到這里,時寧有種陌生的熟悉感。
小長假收假過后,肯定是要忙碌一陣的,果不其然,這一忙就是一上午。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時寧才有時間看田思琪發過來的照片,他們已經到了龍鳳村,同時還帶了一些學習用具和課外書過去。
希望這些孩子課后能夠放下手機,多閱讀這些課外書籍。
他們能引導的就這些,其他時候最主要還是靠家里人約束,而且田思琪還表示,他們還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情況。
大抵是手機看太多,這些孩子有不少都有近視的征兆,但他們家里人似乎都不重視,又或許這些小孩壓根就沒和老人提這事。
田思琪說,現在程智軒學長發現這件事,正在告訴家長,讓他們帶孩子去醫院驗光配眼鏡。
但有的老人聽到一副眼鏡需要幾百塊開始變得猶豫起來,所以他們在想,這個眼鏡錢要不她和程智軒直接出了。
這次秦氏的戀綜給的通告費雖然不多,但第一期過后,已經有些情侶飾品之類地再和經紀人接觸了。
最后田思琪表示具體的等晚上見了面再聊,時寧連忙回復她。
“這是有情況了?”徐南云見她吃飯一直盯著手機,不由調侃道。
這話一出,其他四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不過他們五個人里,時寧最先脫單好像也很正常才是。
“不是,我朋友們過青木這邊來,約我晚上一起吃飯。”時寧解釋道。
“還以為你脫單了呢。”周安然聞言有些意興闌珊道。
“這事不急。”時寧笑著收起手機。
下午本來也應該是個普通忙碌的下午才是,但因為有位老人來替剛出生幾個月的孫女繳納社保,讓時寧覺得很多東西還是需要再不斷地普及。
新生兒出生九十天以內就該繳納社保,超過這個期限,就需要做補繳手續,更重要的是繳納后會有半年的等待期。
顯然,一開始這家人并沒有把這個當回事,直到小孩四個月肺炎住院,他們才想起醫保的問題來。
幾千塊對于有的人來說并不多,但對于農村家庭,這是一家人一個月甚至更久的收入。
而且現在繳納上也需要半年以后才能正常使用,老人一臉的著急和不解,一個勁地問道:“為什么錢繳了不能用,那這不就是白繳了嗎?”
張姐苦口婆心和他解釋了大半天,老人算是勉強接受了她的說辭,但離開的時候嘴里還嚷著:“都是繳那么多錢,憑啥就不能用了?”
張姐一臉的無奈,并告訴時寧,這樣的情況并不少,很多人平時不會想著繳費的事,只有等到需要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繳費,急匆匆地補上,但發現需要六個月的等待期便又開始抱怨。
“之前不是每個村干部都會催著他們繳嗎?”時寧有些不解,年前的時候,不少人都是被村上通知來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