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寶石,秋山竹晚摸了摸下巴,他前段時間機緣巧合拿到了雙子石‘諾塔拉’的其中一只,相當漂亮的紅寶石,只是不知道另一顆在哪。
好想要。
要不是這個臥底任務,他早大張旗鼓的去找了。
小巷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秋山竹晚捋毛的動作一滯。
*
“這里真的會有炸彈嗎?”萩原研二縮了縮肩膀:“浪費炸藥,還是用來炸蜥蜴和螞蟻?”
這里大概是不適合所有在陽光下生長的人行走的地方,光是看著被高大酒店外墻遮住,不透光的青石路都會下意識瑟縮。
“有黑手黨在這里火拼我都不意外。”
萩原研二無奈的看了眼旁邊的卷毛警官,一身黑色夾克,戴著墨鏡,一副‘我心情不好別惹我’的模樣。
“小陣平,你不覺得自己走在這地方,比任何黑手黨都要黑手黨嗎?”他開玩笑道:“說不準遇到火拼,人家會問你,你是哪個幫派的首領哦。”
松田陣平沒好氣的說道:“任誰被叫來這種地方拆彈,心情都不會好吧,現在可是半夜。”
這里是有名的黑手黨交易巷,城市的恥辱,就連它前面的酒店,也是由黑手黨持股的,如果不拿到明面上來說,任何一個警察都希望這里被炸掉。
“因為有人報警了嘛。”萩原研二對這地方的感官同樣不好:“萬一爆炸,波及到酒店里的無辜住戶怎么辦,我們是警察,這就是我們的使命。”
松田陣平咧了咧嘴:“那酒店住一晚十幾萬,哪個無辜市民這么冤大頭。”
貪官污吏罷了。
萩原研二扶額:“話不能這么說,人家憑本事掙的錢。”
松田陣平想起局里領導的嘴臉就生氣:“連防爆服和警車都不肯出動,讓我們來,萬一真的有炸彈,是用牙齒咬斷線,還是空手拆。”
萩原研二無奈,雖然松田陣平說的有理,但他還是安慰道:“因為大概率是惡作劇。”
“你們好慢。”
突如其來插入的聲音把兩個人嚇了一跳,定睛看過去,才發現小巷拐角的地方走出一個少年,他抱著胸,有些不耐煩:“終于來了,警察先生,我要是因為等你們生病了,就等著投訴吧。”
“你是?”萩原研二一挑眉,視線落在少年的考究黑色西裝上,還有那眼高手低,標準看不起人的臉。
哪個集團的繼承人嗎?
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在萩原研二的印象中,少爺這種生物應該是時時刻刻被一大堆保鏢圍著的。
“我是報案人。”秋山竹晚張開手,手心多了個亮晶晶的戒指:“我的戒指不小心從窗口掉下來,保鏢又不在,我就自己下來找嘍,結果就看到了炸彈,在那邊。”
他指了個方向。
“遇到炸彈還這么淡定。”松田陣平瞇起眼:“你該不會就是炸彈犯吧。”
“哈?”秋山竹晚不悅,把脾氣不太好的小少爺演繹的淋漓盡致:“有妄想癥就去治眼睛,有起床氣就回去睡覺,在這里亂懷疑人,你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嗎,別一會拆彈剪錯線。”
“抱歉抱歉。”萩原研二歉意的笑了笑:“因為報案人就是犯人的案例不少,所以小陣平他有點偏激,炸彈在那邊對吧。”
他拉了一下松田陣平,沒拉動。
本來就是隨口一說,結果被詛咒拆彈剪錯線,松田陣平一下子就炸了:“你這混蛋敢不敢......唔唔。”
他被萩原研二捂住了嘴。
萩原研二拖著松田陣平就走:“抱歉啊,我們馬上去工作,感謝你的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