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成了焦點的太宰治:?
“秋山君平日的確是喜歡吐槽的性格,但他可不會無緣無故的抬杠。”臉上貼了紗布,打了石膏的少年輕笑一聲:“大概是羊之王的經歷讓他想到了自己吧,說起來,做未成年組織的首領,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秋山君?”
秋山竹晚微笑著:“去年的事情哦,在北海道的貧民窟。”
想趁機套他過去的情報,太宰治在做什么夢。
太宰治一挑眉:“去年秋山君不是在橫濱嗎,我可沒聽說鐳缽街有失去首領的五十人以上的未成年自衛組織?”
既然秋山竹晚仗著口袋里有竊聽器明目張膽的胡說八道,他也就不客氣了,順便用這錯誤的情報,讓森鷗外也察覺出不對勁好了。
森鷗外:?
他表情冷戾了下來,紫紅的眸中劃過一絲冰冷。
中原中也本能的覺得氣氛不對,視線在秋山竹晚和太宰治之前來回看。
“好了,秋山君。”森鷗外開口:“關于黑紫色火焰和荒霸吐事件,我們拿到的情報大概就是你聽到的那些,我還有其他事要和太宰君和中也君說,你還想聽嗎?”
“好吧。”秋山竹晚眨眨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再見。
聽森鷗外這個意思,再留下去,他估計就要和中原中也一個下場了。
答應給港口黑手黨在東京開分部出力就夠了,他對加入后成為四面臥底不感興趣,又不是集郵。
目送秋山竹晚走出門,太宰治彎了彎眉眼,有些幸災樂禍:“恭喜,森先生,第五次碰壁。”
森鷗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每次都是這樣,究竟什么才能讓他動心呢。”
“誰知道呢。”太宰治聳聳肩:“最喜歡寶石的秋山君,卻無法拿寶石收買,是個奇怪的男人呢.......”
他看了眼森鷗外,思索著要不要利用港口黑手黨的力量,去找出秋山竹晚所效忠的那個組織,他對秋山竹晚效忠的組織究竟是何方神圣這一問題,實在好奇。
但那樣,要向森鷗外解釋隱瞞秋山竹晚真實身份的事情,就太麻煩了,畢竟森鷗外曾明確的問過太宰治,秋山竹晚是做什么的,太宰治的回答是普通的情報販子。
中原中也狐疑的掃了這好像在加密通話的師徒倆一眼:“你們留我想說什么?”
為什么要趕走那個少年,單獨留下他?
結合森鷗外兩人剛才的對話,中原中也心中升起一絲警覺:“我是不會加入港口黑手黨的。”
森鷗外嘆了口氣,有點頭疼。
不愧是秋山君。
“加不加入港口黑手黨這件事先不說,中也君,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森鷗外正了正神色,手指點在插在桌案上的手術刀上:“關于你剛才的問題,前任首領是否被我殺害.....”
*
秋山竹晚推開首領室的門,走了出去。
在電腦室,顯示器上旋轉著秋山竹晚的人像,以及從他衣服下掃描到的武器的投影。
“是不是少了一個竊聽器?”負責操縱這個的黑手黨成員問邊上的同伴。
“可能是被發現,留在首領室了吧。”同伴滿不在乎:“一個沒在工作的竊聽器而已,首領室有電磁掃描儀器的,沒報警就說明沒問題。”
“也是。”發問的黑手黨成員點點頭:“說起來太宰先生真敢擔保啊,那人口袋里又是手/雷又是炸彈,敢讓他接近首領。”
“你敢惹太宰先生?”想起那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在加入組織后,短短一兩個月的豐功偉績,同伴打了個寒顫:“別瞎想了,我估摸這件事是首領默許的,太宰先生也不會拿首領的安全開玩笑啊。”
秋山竹晚獨自一人坐著電梯下降,隨后,電梯在第10樓停下,電梯門打開,外面空空如也,他眨了眨眼,伸出手,將電梯關上,電梯繼續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