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昭一含淚前往走廊背門,然后給部下指路。
“又抓到一個嗎,辛苦了,現在叫你的人坐車去中華街,下一個目標就在那。”
寧完全不休息是嗎......
木村昭一唯唯諾諾的指揮著那些資歷比他高的部下,把抓到的人押送回去,帶著剩余的人去中華街。
“......大棧橋......”
“......八街.......”
“......南房凇......”
“木村君?你還好嗎?”
耳麥里那個溫和的少年音還在說著,一口一個尊稱,極其有禮貌,但在木村昭一耳中,卻好似惡魔,他累的雙腿打擺。
但畢竟是臨時的上司,木村昭一只好硬著頭皮:“我在,您請說。”
秋山竹晚在紙質資料上把藏身南房凇的那個人的名字劃掉,又劃掉兩個太宰治抓住的人的名字,筆尖在最后一個名字上停下。
“坂口安吾。”他輕輕呢喃:“木村君,派去甲府、靜岡和伊東的人,都沒有收獲嗎?”
木村昭一搖搖頭:“沒有。”
這個他也奇怪,本來這位上司好像開了天眼一樣讓去哪抓人,哪就一定有人在,只有這三次。
一無所獲。
連人去樓空都不算。
派去的成員,分別去了有人居住的房子,廢棄以久的房子,甚至是,公共廁所。
“有點意思。”秋山竹晚勾起唇,用紅筆在‘坂口安吾’這一名字上圈了個圈,他抬起頭:“條野。”
“嗯?”
一直欣賞秋山竹晚嫻熟指揮的條野采菊應答。
“幫幫我。”秋山竹晚歪了歪頭,語氣里是棋逢對手的喜悅:“我想見一面這位操控情報的專家。”
能欺騙他三次,這樣的人才,給港口黑手黨也太可惜了。
他要趁森鷗外太宰治還沒注意到此人之前把人策反到自己手下。
“好啊。”條野采菊欣然答應:“難得竹君求我。”
“織田。”秋山竹晚撥通了織田作之助的電話:“再幫我一次,抓個人。”
打完電話,他抬起頭,彎了彎眉眼,遮蓋住金瞳中的復雜和算計:“部署好啦,等消息到了,我們就去抓人吧,條野。”
抱歉了。
條野。
畢竟,這都是計劃內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