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聽說,你們在交往?”
秋山竹晚懵了,他有些語無倫次,臉上沾了一絲緋紅:“首領,您是怎么知道的。”
不耐的站在一邊的赤西涼太聽聞,看秋山竹晚清瘦且弱不禁風的身形,眼中劃過一絲不屑。
“橫濱的負責人五合也告訴老夫的嘛。”夏川倉也打趣了兩句:“手下的年輕人關系好,老夫也高興,等喝喜酒,一定要叫上老夫啊。”
又沒營養的聊了幾句,夏川倉也覺得沒意思。
屋里三個外人,一個端著茶杯笑而不語,一個仰著下巴一臉不屑,另一個笑盈盈的配合捧哏的,知道的又太多,夏川倉也實在懶得演下去了,于是便把他們都打發走了。
出了本部,看秋山竹晚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步伐,條野采菊輕笑一聲:“這么開心?”
“那當然了。”秋山竹晚小跑幾步,單手攬住他肩膀:“干部工資比普通成員高十倍呢,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說來,條野。”
秋山竹晚個子要矮些,從邊上攬人,整個身子都快貼上去了,隔著衣料,能察覺到彼此肌膚的溫度,他認真問道:“你是不是早就回東京前知道我要升干部了。”
“對啊。”條野采菊沒有否認,他用食指勾住秋山竹晚放在他肩側的手:“驚喜嗎?”
“當然驚喜啦”秋山竹晚輕哼一聲,輕輕撓了撓條野采菊的手心:“說來,明天要去夏日祭,你有浴衣嗎,條野?”
條野采菊點點頭:“當然有。”
“我沒有。”秋山竹晚用凝重的語氣說道。
他來日本兩年,一直在做社畜,哪有功夫去玩。
條野采菊一愣:“嗯?”
隨后,他有些憂慮:“現在定做也來不及了吧。”
“所以。”秋山竹晚蹭了蹭他肩膀,單手撩開遮掩的碎發,理直氣壯的撒嬌道:“我要穿你的浴衣。”
男友襯衫頂配版,誒嘿。
條野采菊無奈的答應:“好。”
兩人走到了停車的地方,秋山竹晚掃了眼雷克薩斯新換上的假牌,幫條野采菊打開車門,轉過頭,看向戀人,有風吹過,撩動著少年細碎的發絲。
“條野,明天夏日祭。”他開口,溫和的聲音融化在陽光下,帶著絲絲撩人的輕啞:“我想和你說點事情,關于......我的心結。”
*
約好了約會的事宜,兩人便各自忙去了,稻川會在東京引起的騷亂還尚未平息,條野采菊畢竟是老牌的干部,要處理的事很多,秋山竹晚新官上任,更是忙碌。
和早定好了據點的條野采菊不同,秋山竹晚作為新任干部,要選據點,培養心腹,處理雜務,熟悉工作,事情多的離譜。
為了方便,秋山竹晚坐上車,直接讓情報部來接他的人帶他去‘濁鷹’的老據點。
部下一臉疑惑,他看著這位新上司再三確認:“您不自己挑個產業?”
“就那,省的來回搬動費事。”秋山竹晚沒什么和部下打好關系的想法,他給中島修介發了信息,讓他自己去人事部做好調動,隨后抬起頭問正開車的部下:“你叫什么名字。”
“野澤英。”
在后視鏡偷偷觀察新上司的野澤英慌忙回過神,目視前方。
這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寸頭,長相平凡,但氣息穩重,顯然不是什么微末角色。
“你是情報部的部長?”秋山竹晚一挑眉:“竟然是部長先生親自來接人。”
野澤英,‘濁鷹’本博研一的心腹,跟隨本博研一好幾年,忠心耿耿,‘濁鷹’死后,秋山竹晚在條野采菊辦公室里見過幾次這個男人。
泣不成聲,咬著牙要求級別比他高的多的干部一定要查出真兇,給本博大哥一個交代。
這個人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