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秋山竹晚在腦袋里簡單腦補了下條野采菊穿一字肩吊帶的模樣,身形優美清瘦的少年裸/露著肩膀,兩條黑色吊帶劃過白皙的鎖骨,沒入衣領。
......好性感怎么回事。
秋山竹晚可恥的沉默了。
條野采菊一挑眉:“別拿你糟糕的品味來衡量我,竹君,年輕人像你這樣古板的才少。”
他忘不了秋山竹晚滿滿一衣柜的同款式衣服,也聽部下說過,秋山大人就像老牌干部一樣,天天黑白一身,穿的正規的緊,簡直浪費了一副好臉蛋。
條野采菊那時也沒在意,反正他又看不見,部下長得好看與否,是否會搭配影響不到他的心情。
現在不一樣了。
這是對象。
“說來,你還記得你欠我的家政嗎,竹君?”條野采菊順手按下墻邊的一個按鈕,墻壁應聲而動,漏出一個裝滿了衣服的衣柜:“既然要常來我家,那從先從改變衣品開始吧。”
*
“......這就是您被攔下的原因嗎。”
野澤英頂著兩個黑眼圈問道。
因為被秋山竹晚要求的甜牛奶刺激的懷疑人生,野澤英接了一壺意式濃咖啡,徹夜未眠,好不容易靠工作打發時間,到早上才有困意,才睡了半個小時就被一個電話叫醒了。
風俗店經理奇特的公鴨嗓真的很提神醒腦,野澤英耐著性子聽他趾高氣昂的描述有個國中生自稱新任干部要上二樓,被他扣下了。
國中生。
他媽新任干部就是國中生的年紀啊!
他昨天通知了啊。
野澤英匆匆下樓,在看見被扣下的‘國中生’的那一刻,徹底清醒了。
“秋山......干部。”
野澤英試圖從眼前這個人身上找到昨天那個怪物一樣的小干部的影子,然后失敗了。
難怪經理攔人,換他他也攔。
這除了發色一致,被墨鏡遮了半張臉,人畜無害和附近學校的學生似的,誰認得出來啊!
“很難看嗎?”
秋山竹晚順手摘下墨鏡,撩了把略遮眼的劉海,有些困惑:“我覺得還行啊。”
剛開始,條野要給他搭配衣服的時候,秋山竹晚是拒絕的,一字肩吊帶還好,他怕條野給他選件大紅的花西裝。
秋山竹晚東京熟人多,他要臉。
直到條野采菊拎出他的搭配。
外套是藍白寬夾克,內搭是黑白拼色T恤,黑色及腰休閑褲,項鏈是銀鏈子上穿了串十字架,配兩只黑色碎鉆的耳釘。
又純又酷,少年感十足。
除了條野采菊硬要給他戴上的一只黑色choker一說話就勒喉結,有輕微窒息感,沒法把隨身攜帶的東西一起放,這個穿搭簡直完美。
應付完部下回到辦公室后,秋山竹晚摸了摸放在左側第三個口袋的硬幣炸彈,思索到......所以他總穿披風,不是衣品不好,而是為了把所有東西放在一起防丟吧。
說起來竊聽器在哪個口袋里來著,是條野采菊幫他裝的東西,秋山竹晚還沒來得及確認。
突然,少年‘嘶’了聲,他抽出手,看著掌心泌出的血痕嘆了口氣。
夾克的袖子……根本沒法藏刀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