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山田和也,確認死亡。”
“綠方,你說的賭場已經炸掉了,下一步干什么。”
“b區清理完畢,有三只老鼠從暗道溜走了,目的地未知,需要跟上去嗎”
秋山竹晚打了個哈欠,看著遠處的火光,跳下天臺的邊緣“本部的情況呢”
“首領和干部們睡的和豬玀一樣呢。”
基安蒂帶著嘲諷的語氣回道,狙擊槍對準了一個昏昏欲睡的本部成員的腦袋,微微按下扳機“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綠方,快下令吧。”
秋山竹晚冷冷道“別打草驚蛇,基安蒂。”
基安蒂泄了氣“有什么關系,反正早晚他們都要死,比起便宜條子,讓我先快樂快樂不行嗎。”
“馬上就有下一步行動了,難道比起擊殺大象,你更希望踩死蟑螂”
“好吧好吧。”基安蒂嘟囔著收起了槍“所以到底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殺人盛宴”
負責其他地方的狙擊手都殺了一籮筐了,為什么她和科恩作為就要待在這種地方發霉。
“待命。”
“喂喂”
對講機已經被單方面切斷了。
基安蒂罵了一句,又不敢摔和綠方威士忌聯系的唯一渠道,只能吞下這口氣。
她和悶葫蘆一樣的搭檔抱怨“科恩,綠方也太過分了,吊人胃口。”
在一邊坐著的科恩評價道“但他指揮的不錯。”
“那倒是。”基安蒂贊同道“不過不愧是琴酒的部下,心性冷酷的和琴酒沒什么兩樣,都好像被別人欠了八百萬的怨婦一樣。”
竟然殘忍的讓她待命。
秋山竹晚對狙擊手的抱怨不起興趣,他又給分在不同區的波本、蘇格蘭,黑麥、基爾,琴酒、伏特加的組合分別下達了待命,或其他的任務后,拉開車門,坐上一輛早準備好的車子。
駕駛座上是個留著鯔魚頭的黑發年輕人,帶著鴨舌帽和口罩,見秋山竹晚上車,他便踩了油門,剛開始,誰也沒說話,一個專心開車,一個拿著手機噠噠的打著字,過了一分鐘,年輕人忍不住了。
“秋山先生。”
秋山竹晚頭也不抬“有事”
“不,沒事,您請忙。”
年輕人,也就是秋山竹晚的小組的組長小a默默把長篇大論的傾慕和許久不見上司的思念咽了下去,不知怎的,他總覺得現在上司心情不太好。
如果不小心惹了,絕對會歸西的吧。
他不說話,秋山竹晚倒是開口了,手機冷白的光照得少年皮膚慘白“連你都能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嗎”
小a默默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秋山先生,臥底這么久的組織迅速收網,您不應該開心嗎”
秋山竹晚知道他身上帶著竊聽器,也知道現在肯定有一屋子的人在聽他們的對話,淡淡開口“更具威脅的黑衣組織接手了本次行動的絕大部分收獲,我該開心嗎”
“軍部也有在暗中行動。”小a不解“黑衣組織帶不走太多東西,馬上就會有警察趕到。”
“那也一樣。”秋山竹晚抬眼,瞳色在晨間的路燈的照耀下反射出冷光,他話語中沒什么感情“從始至終,我都認為,用一個犯罪組織吞噬另一個犯罪組織是養蠱行為。”
“等什么時候你想出能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計劃,再來要求我開心吧。”
小a額頭落下一滴冷汗,再不敢接茬,專心盯著前方的路開車。
如此精益求精,不愧是年紀輕輕就獲取如此成就的秋山先生,這般太陽似耀眼純粹的正義,實在是讓他等望塵莫及。
與此同時,指揮室。
脾氣暴躁的粉發幼女聽此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他這是什么意思,覺得軍部無能嗎。”
區區小兒,怎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