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為什么殺人。”
秋山竹晚
他被太宰治
整出一身雞皮疙瘩,被迫回答“為了錢。”
太宰治死魚眼“太敷衍了。”
大街上隨便砸一個afia,入職理由都是為了錢。
“本來就是,要不然你以為我那些寶石都是從哪來的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相信無條件忠誠這一套。”秋山竹晚白他一眼“至于我之前喝多了和你說我不喜歡殺人這件事這破事多少年了你怎么還在糾結。”
聊著天,兩人已經繞過一地尸體和彈孔,來到了圣天錫杖的金庫門口。
“因為那些家伙在我看來,根本就不算人。”
金庫的門緩緩打開,一尊等身圣母抱嬰像正對著門口,圣母面上無喜無悲,懷中嬰兒眼角帶淚,似乎剛剛哭過,在貨架上成捆的鈔票金條映襯下,格外諷刺。
不算人
這個回答算是解了太宰治所有疑惑,他想起剛才秋山竹晚先前在東京,放走誤入清道夫工作現場的普通人的事情,表情變得耐人尋味,被譽為骨子里都流淌著黑色的年輕afia勾起唇。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秋山。”
秋山竹晚盯著圣母像看了幾秒,隨后轉開視線,開始打量金庫“直接點罵吧,我不在意,我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順帶一提,別拿世人看待的正確來衡量我的正義。”
“瘋子。”太宰治干脆利落的評論,隨后笑出聲。
量化罪與人的秋山竹晚是瘋子,在黑暗中觀察人性和存活意義的他也是,堅持不殺人的織田作之助又何嘗不是。
他們都是異類。
所以他們是朋友嗎
“異能者都半斤八兩。”秋山竹晚撇他一眼“至少我遇到過的異能者,精神方面都不太正常,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你,太宰。”
太宰治笑容一僵,反駁道“我哪里不正常了”
“懶得舉例。”
什么自殺,什么觀察人類,最不正常的就是他。
太宰治不忿的鼓了鼓腮幫子,順手拿起架子上一根金條,顛了顛“你信教”
他記得剛才秋山竹晚把會議室倒下的圣母像扶了起來,進門也一直盯著神像在看。
“也許吧。”秋山竹晚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徑直朝著寶石的區域走去。
他不信教。
但他成長的歐洲卻是個宗教大洲,聯合軍各國人也多,法國人信天主,英國人信基督,俄羅斯人信東正,多少會了解一些。
宗教一物,秋山竹晚速來是抱著可不信,不可不敬的念頭。
太宰治聳了聳肩。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拿走所有的寶石就算了,好歹給我們留一點別的東西啊,秋山。”
“這個據點是我攻破的吧,我還沒找你要傭金呢。”秋山竹晚繼續往披風里塞東西“那些現金和金條我會找人運回我的安全屋。”
太宰治試圖掙扎“這都是黑錢,你吃得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