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廣鐵腸回答“可能是得絕癥了吧。”
立原道造真情實意的吐槽“這個猜測比條野先生談戀愛變得仁慈了還不靠譜。”
“談戀愛”一個中年男人雄厚的聲音突然響起。
立原道造立刻站好,行了個軍禮“隊長。”
末廣鐵腸也停下運動。
“不用拘謹。”福地櫻癡笑了兩聲,隨后隊長威嚴的模樣順便煙消云散,他湊到立原道造身邊,活像個打聽八卦的花褲衩大叔“你剛才說的條野談戀愛是怎么回事”
這個獵犬果然只有他一個正常人
立原道造認命的把剛才的發現又重復了一遍。
福地櫻癡神色嚴肅,摩挲著下巴的胡子“是很嚴重,條野不會是得了絕癥吧說起來現在條野在哪要不要當面問問他”
立原道造
為什么看起來靠譜的隊長的猜測,和末廣先生一樣不靠譜。
他老老實實回答“軍警那邊剛抓到一個大毒梟,條野先生和燁子小姐去刑訊室了。”
離開訓練室,福地櫻癡的表情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老師”電話過了十幾秒才被接通,那邊傳來少年疑惑的聲音,背景音很安靜“用這個號碼找我,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福地櫻癡語氣輕松“小組那邊說你對那個車牌的調查又功虧一簣了,需要老夫幫忙嗎”
“可以嗎”秋山竹晚語氣提高,有些驚喜。
福地櫻癡爽朗道“當然可以了,竹晚你可是我的學生,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找老師幫忙不是天經地義嗎。”
“那就太感謝了,老師。”秋山竹晚歡呼一聲,聽起來活力滿滿,語氣中充斥著少年人的元氣“您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為了規劃那個車牌的調查計劃,已經在家與世隔絕好幾天了。”
照例關心了幾句,福地櫻癡掛斷電話,打消了心底的疑惑。
那頭的秋山竹晚松了口氣。
還好,福地櫻癡在他回安全屋拿到備用機后才打來電話,要不然就麻煩了。
老師那邊解決了,他現在卻有個大麻煩。
秋山竹晚站在樓梯口,與屋里的人對上視線,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蘭波先生,好久不見。”
在他的臥室里坐著喝咖啡的,是個卡其色御寒外衣,圍巾耳罩,留著一頭黑色長發的法國男人。
是法國超越者蘭波,不是和織田作之助住在一起的普通人蘭波。
就在蘭波身后,也是他的床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昏迷不醒,被金色亞空間籠罩在內的金發男人,他的心臟處也有一處亞空間,正在輔佐著心臟的跳動,那是魏爾倫。
秋山竹晚第一反應竟然是他精挑細選的軟床廢了,后面大腦才飛速運轉起來。
魏爾倫還活著原來是恢復記憶的蘭波干的嗎。
可太宰不應該在他走之后就殺了魏爾倫嗎蘭波在織田作之助家里,是怎么截胡救人的啊還有,魏爾倫不是背叛蘭波的人嗎他救他干啥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為什么會在他的安全屋里啊
被迷藥搞的頭腦發昏,強撐著才勉強拆了頸環一路逃回來結果梅開二度轉角遇到愛的秋山竹晚滿腦子問號,他不合時宜的想到。
現在回去求條野關他一輩子還來得及嗎或者去求琴酒把他扔回美國他現在申請去墨西哥禁毒也行啊。
他真的不想管橫濱這些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