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惠子僵硬的維持著微笑“說話要講證據”
“不需要呢。”條野采菊勾勾唇“或許
您見識短淺,不知道獵犬的名號,我們擁有自主判斷犯人危險程度的權利,在罪犯過于兇惡,無法溝通的情況下,允許越過法律,予以擊殺。”
“兇惡”美惠子被壓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女人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眾目睽睽之下,你想干什么”
條野采菊做困惱狀“這也是個問題,見過我們來這里的人太多了。”
“那就都殺了吧。”
在美惠子剛想露出得意的笑,反擊時,白發軍警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她笑容凝固。
這個瘋子絕對沒在開玩笑。
“適可而止吧,條野。”
一道寒光閃過,眨眼間,黑發軍警的刀已然架在了同僚脖頸上,本人也如臨大敵的站起了身。
“我說的有錯嗎”條野采菊不動如山,淺然微笑著,他微微偏了偏頭,對上末廣鐵腸的視線,對致命處的利刃視若無物“她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末廣鐵腸皺起眉“那明明是被你恐嚇的。”
條野采菊輕輕點了點耳側,轉向美惠子的方向,聲音輕飄飄的,不落實處“我聽得見你的恐懼。”
美惠子啪的拍了下桌子,發出巨大聲響,她也顧不上形象了,咬牙切齒,大聲喊道“來人。”
“除掉他們。”
“你看,鐵腸先生。”條野采菊面上帶著悲憫的微笑,他傾聽著女人的歇斯底里,兇神惡煞,端著槍朝他們的保安們的心聲,諸多惡意,凝聚成一股只有條野采菊才能看見的黑煙,源源不斷的涌入他的身體,帶來難以言喻的愉悅“這不就是獵犬規則允許下的除暴安良的時刻嗎”
如果沒有條野采菊刻意引導,事情根本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末廣鐵腸不贊同的看了搭檔一樣,但周圍保安已經給槍上膛,他皺了皺眉,將刀指向敵人。
子彈對獵犬來說,只是撓癢癢,會疼,但卻連他們的皮膚都擦不破絲毫,這就是人體改造的至高杰作獵犬。
非人的怪物。
只有末廣鐵腸一人動手,很快,場上就只剩下嚇的無法動彈的美惠子,以及優雅端坐于沙發上的條野采菊。
白發軍警抬起一只手,下一秒,他挑起被原本美艷,現在卻充斥著恐懼的女人的臉,白色的手套粗礪,磨的人發疼“現在,您是打算交代完一切后解脫,還是要繼續負隅頑抗呢”
“我幫您選怎么樣”條野采菊揪住美惠子的長發,用了點力,硬生生將一縷秀發從頭皮上扯下,聽到慘叫后,他滿意的勾起唇“用您卑劣的,被逼至絕境的恐懼來取悅我之后,在生銹的鐵鏈上腐爛。”
美惠子哆哆嗦嗦的開口,她已經被猝不及防的一切嚇破了膽子,開始交代。
末廣鐵腸抽了張幾張紙,擦自己的刀。
審訊是條野采菊的領域,他不會插手。
但此次任務結束后,回去應該要挨罵了。
黑發軍警扔掉沾了幾滴血暈的紙巾,獵犬的刀不需要擦,因為壓根不沾血,但他還是習慣為其保養。
條野采菊微笑著聽著美惠子吐露的一切,除去他們此次的目標,還有不少意外之喜。
異能者死亡事件的幕后黑手,國際反異能恐怖組織,u,美惠子是他們的資助者,俗稱,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