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對條野采菊為什么心情不順不太有探究欲,他避重就輕的轉移了話題“也是東京的車牌號碼你還記得嗎。”
條野采菊手輕輕撫在那只車牌上,回到“品川5992503。”
車牌
他想起了還在稻川會時的事情。
“就那個。”秋山竹晚揉了揉腦殼“這個車牌,我查了快兩年,什么都沒查到。”
說這,他好像抓到了希望的曙光,也顧不上身上的不適,猛的抬起頭“被你攔下的那個人現在在哪”
“神奈川的警局。”條野采菊勾勾唇“我從他身上搜到了槍,他又沒有持槍證明,就拘留了。”
沒有留下來審訊下嗎。
秋山竹晚有點失望。
條野采菊嘴角抽了抽“隨便一個路人我就要審訊”
秋山竹晚拿他當人間閻羅王嗎。
被針對了不是一次兩次的秋山竹晚指了指自己側頸,上面有個極其顯眼的牙印,要出門只能拿圍巾,或者繃帶纏上。
“那個人什么樣子”
條野采菊當沒看見,當然他本來也看不見,于是理所當然的回答“四十幾歲的男人,畏畏縮縮,至于具體的,我看不見。”
不是代號成員啊。
也是,代號成員大概都會帶偽造身份的持槍許可證在身上,絕對不可能因為這種理由被抓。
“比起問我,你去警局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人是昨天被抓的吧。”秋山竹晚問。
條野采菊一挑眉“對,昨天中午。”
“那他現在應該死了,那個車牌,是放在物證室了嗎估計也被負責清理的人拿走了。”秋山竹晚摸了摸下巴“那個人,是我們組織的人,不過只是個底層成員。”
條野采菊突然想到,那男人被警車帶走之后,歇斯底里的哀嚎聲,就像是知道自己死期將至了一樣。
不過那時他還有任務在身,也就沒管,沒想到竟然錯過了這種大案子。
能困擾秋山竹晚兩年的東西
條野采菊突然反應過來“你們組織在收集那個車牌,所以你當初說有人出錢要買車牌,是騙我的”
秋山竹晚心虛的干笑一聲“那不是我的任務,組織同僚出錢,也是出錢嘛,能賺干嘛不賺。”
那大怨種叫啥來著,哦,對,黑麥威士忌。
對組織成員的業務,他一向收費貴三倍,所以對每一個冤大頭都記得很清楚
秋山竹晚突想到什么,表情一滯。
小a最近一次匯報調查付諸東流的時候說過,有一股非黑衣組織的海外勢力也在查同一個車牌。
而見過那個車牌的人,除了不知實情的條野采菊,就只有他和那個黑麥威士忌,畢竟那個車牌是琴酒親自接手,不太可能中途轉交他人。
經過小a調查,那個海外勢力,是美國的fbi。
而那位黑麥威士忌,本命諸星大,身份是從偷渡美國不成,被遣返入獄的日本人,無父無母,因為偷渡前毀了所有身份信息,過往模糊。
相當好的臥底身份。
秋山竹晚瞬間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