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遇到百人長和十人長聚集,出動這么多人力的大活動,想大展身手的立原道造不悅的冷哼一聲“就這么結束了我說老爺子,那小白臉是什么來頭”
想起秋山竹晚剛才來找廣津柳浪打招呼時,無意與那雙金瞳對視的一瞬,便油然而生的渾身秘密被看透的毛骨悚然感,立原道造心里升起十分警戒。
是的,他就是特殊作戰部隊甲分隊獵犬的一員,被作為臥底搜查官培育的立原道造。
四年前,法國組織iic入侵橫濱,被港口黑手黨前干部太宰治和自稱小說家,卻在咖喱店打工的織田作之助,還有在港口黑手黨的異能特務課臥底坂口安吾三人化解。
那場事件有好有壞。
壞在,異能特務課用珍貴的異能開業許可證才換取了坂口安吾安全撤離,好在,以一己之力撐起港口黑手黨三分之一利潤,至多近乎妖的太宰治終于厭倦了黑手黨的生活,選擇洗白,叛逃港口黑手黨。
知情者一算,最后得利的竟然是個默默無聞的民間異能組織,武裝偵探社,因為那三人組中的兩人加入其中,有友人在其中工作,臥底后升職了的坂口安吾也對偵探社多有關照。
“他是誰”廣津浪流把立原道造的問題在嘴里繞了一圈,然后在紅發的不良好奇的目光下,用警告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立原道造炸了,他扮演的是個熱血上頭、快意恩仇的黑手黨,本就不用忍氣吞聲,剛想動,喉嚨間卻被抵上一柄鋒利的銀刃,他冷哼一聲。
“拿開刀,銀。”
被叫做銀的黑風衣殺手目光冷漠,也不言語。
那頭的騷亂姑且不提,被押送到車里的秋山竹晚倒是舒舒服服的靠在車窗邊,看著黑手黨內部的刀劍相向。
上次見到這紅發的孩子,他才十二歲還是十三歲來著時間過的真是快,都成能不動聲色的挑撥黑手黨內部爭斗的成熟臥底了那會的條野,還沒做過手術呢。
想起條野采菊,秋山竹晚太陽穴突突的疼。
有為難,也有休息不當和饑餓的身體原因。
他大概,是有點自殘傾向的。
不過用的是會增加工作效率的熬夜和絕食
到了港口黑手黨,一路上噤若寒蟬的司機卻沒遵循干部的命令,把抓回來的的叛徒送到最臟的牢房大刑伺候,而是帶他上了通往頂樓的電梯。
秋山竹晚面上是風輕云淡的笑容,并不意外。
單純的中原中也會相信自己費了一番功夫抓得到秋山竹晚,老謀深算的森鷗外可不會。
和十六歲時初次來到港口黑手黨總部,有太宰治跟著但擋箭牌不同,此時的秋山竹晚卻被攔住,要求交出身上的一件兩件三件總之被儀器掃描出來,多的讓人瞠目結舌的武器。
“可以不交么”秋山竹晚真情實意的詢問。
護衛的黑手黨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秋山竹晚好心又重復了一遍。
護衛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
“好吧。”秋山竹晚嘆口氣,脫下了堪稱武器庫的披風,然后張開手,向護衛展示,單薄的襯衣和修身的西裝褲藏不了任何東西“什么都沒有了。”
有專門儀器掃描的護衛不理睬他,看向端著槍的三個押送人員,這三人從秋山竹晚上車開始,就一只拿槍對準他的太陽穴了。
“武器不能進入首領辦公室。”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