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被命名為3的藥劑,因為已經是半成品,又有配方在,所以調配起來并不難。
尤其是在宮野志保手里。
只過了十幾天,她就為秋山竹晚送上了成品藥。
充分了解了3功效的宮野志保復雜的盯著擺弄注射器的秋山竹晚“你對自己用了這只藥”
剛見面她還沒在意,現在看來,怎么可能有人五年還不變模樣,宮野志保也知道了boss為什么要讓她接觸這只藥,因為3的某些功效,和異曲同工。
一個是長生不老,一個是返老還童。
“改變相貌只是它的衍生品。”秋山竹晚勾勾唇,將注射器放進了盒子,這一批的成品總共有七只“再說,總得有人試藥。”
3是對身體負擔小,但衍生痛可不少,尋常人在注射時便能被經脈擴張的痛生生疼暈過去,只是不會留下任何后遺癥罷了。
比起到處抓人,還是秋山竹晚自己來方便快捷些。
可惜黑衣組織boss要看的實驗數據,不能只取一個人身上的,把實驗體從普通居民換成犯罪者,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反正琴酒知道他量化罪惡的怪癖。
只要不耽誤任務,做些慰藉心理的事情,琴酒懶得管,黑衣組織又不都是變態殺人狂。
宮野志保完成實驗的情報早以上報,于是秋山竹晚便要帶著藥,在約定好的小巷里等琴酒來,同行的還有個差半步便能成為代號人員的那種精英。
這不是秋山竹晚的部下,而是朗姆酒的人,不過是被琴酒派來的。
沒錯,綠方威士忌一回國,小小一個研究所,幾乎聚集了大半黑衣組織干部的心腹,不是在招人時做了手腳安插,就是被收買替換。
黑衣組織內部不是鐵板一塊,代號成員之間爭斗很厲害,都為了個人利益而戰,對boss忠心的幾乎只有琴酒
秋山竹晚幸災樂禍的把這條情報上報給了軍部。
至于那些干部發現自己人的人非但沒有被驅逐,還混的風生水起,是覺得綠方威士忌不過如此,草包一個還是另有見解,都是秋山竹晚樂見其成的事情。
黑幽靈一樣的保時捷停在了巷子口,秋山竹晚看了眼身邊捧著盒子的男人,又轉頭看琴酒,中途視線在作為小巷墻體的居民樓外窗停頓了半秒,便不動聲色的轉向兩個黑衣的男人,他漏出標準的燦爛笑容“好久不見,琴酒,伏特加。”
伏特加條件反射的點點頭,琴酒就沒那么客氣了,他冷著臉,向拿藥劑的男人微微仰頭示意。
“是琴酒大人。”
那男人剛把手放在盒子輸入密碼的地方,就被琴酒揮手制止,銀發的殺手神色冰冷,不說分由,掏槍擊中了男人的心口。
那人應聲倒地,慘叫都沒來急發出一聲。
“走。”他對伏特加說。
隨后,兩個人也沒管那只跌落在地的箱子,和站在不遠處的秋山竹晚,匆匆離開了。
秋山竹晚看了濺在自己腳前幾厘米的血跡,確認了自己的鞋子沒被弄臟后,順著琴酒他們離開的方向緩步離開,不匆不忙。
從頭到尾,沒人管那個未被打開的箱子。
還有死不瞑目的男人。
兩分鐘后,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眉眼間英武,一瞧就是正派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