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兩人的對話中得知他們要看偵探劇,便購買了同一場次的電影票,從他們入座時就一直盯梢他們,尾隨他們進入無人的小巷子。
之后便是毛利小五郎在現場親歷過的情況。
兩家人接到毛利小五郎的電話,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
奈緒笑容滿面:“毛利警官,請問能讓我和那個大叔單獨見一面嗎?”
毛利小五郎在電話里嚴詞拒絕:“不行,太危險了。”
奈緒還能怎么辦呢?
她只好把那個大叔頹廢邋遢的臉死死記在腦子里,打算等未來在地獄里和他清算這筆賬。
做了壞事的家伙,誰也逃不過地獄清算罪孽的一關。
到時候,重歸獄卒職位的她就可以好好和對方敘敘舊。
她推理能力不行,但她記憶好呀!
遭遇這次事件后,奈緒隨身在衣兜里備了一些小彈珠作為遠程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所幸,不長眼敢在她腦袋上動土的歹徒就這么一個,小彈珠一直沒派上用場。
工藤新一平安成長到4歲,轉學到米花幼稚園櫻花班,在那里邂逅了一生中最甜蜜的緣分。
工藤新一回家后和奈緒說起他在幼稚園經歷的事情:“那個小女孩名叫毛利蘭,是毛利警官的女兒!”
奈緒不由感嘆:“世界真小!”
奈緒對毛利小五郎記憶深刻。
在他身上,奈緒感受到和她如出一轍的職業自豪感和責任感。
愛屋及烏之下,奈緒對他的女兒也有了初始好感度。
待見到毛利蘭后,奈緒摘掉了她身上“毛利警官的女兒”的標簽。
小女孩粉嫩嫩一團,不吵不鬧,玉雪可愛,還特別有禮貌,會甜甜地喊她“奈緒姐姐”。
奈緒對乖萌的生物毫無抵抗力,日子一久,便把她一起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奈緒每天過著乏善可陳的平靜日子,白天上學,晚上抓嫌疑犯,時不時去趟工藤家,日復一日。
但這樣波瀾不起的日子,突然在兩年后的某天中斷了。
那一天,奈緒照常去工藤宅找母子二人,發現工藤宅門戶大開,從一處圍墻內側到房子大門口的路上散落著幾處血跡,似乎有傷員翻進圍墻闖入工藤宅內。
奈緒臉色大變,順著大開的門往里闖,看到血跡從玄關處一直蔓延到二樓樓梯。
“奈緒,等一下,氣味有點奇怪……”雪鷹隱隱約約覺得哪里有古怪,開口阻止奈緒,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奈緒心慌意亂,顧不得細究,沖上二樓,循著血跡進入主臥臥室。
眼前的一幕讓她停在門口,不敢亂動。
只見一個一身破損朋克服裝的青年坐在床邊,右手拿著一把木倉,手指虛扣在手木倉扳機上,木倉口抵著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的男孩的腦袋。
他大大咧咧地揮了揮用白色繃帶粗略包扎起來、被血染紅的左手臂:“嚯,是個小姑娘呢。你是這個男孩的姐姐?快把你父母叫過來,我找他們談個生意。對了,不許報警,不然你弟弟的腦袋要開花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