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公安警察可不會消失得那么徹底,最多只是表面掛著普通警察的身份,實質上卻從事公安的工作啊。”
“這話可沒辦法和宮本說,她剛才一臉天塌了的表情,不可能接受這種結果。”
“宮本剛才的話不無道理,那兩個家伙根本不適合去做那些事情,很容易暴露身份。哼,那些高層的警察……”松田陣平滿臉嫌惡。
三人齊齊嘆了口氣。
然而,無論這些猜測是否成為現實,都不容他們置喙。
三人消沉了一會兒,轉移了話題。
“Hagi,你在做任務時應該有好好穿上拆彈防護衣吧?”
“哈哈,你也知道防護衣有多悶吧……”萩原研二訕笑,“冬天穿著都能流一身汗,現在這種天氣穿著更難受,我都沒辦法好好拆彈了。”
“必、須、穿、上!”松田陣平扯著他的領口,一字一頓地強調道,“你以為自己有幾條命?我和宮本前幾天差點死在爆炸里,你看著我們的腿和手臂,沒有什么想法嗎?”
“這不是好好的嘛……”
“萩原,你錯了,不能心存僥幸。”伊達航堅定地和松田陣平站在同一立場,“降谷和諸伏情況不明,你別讓大家也擔心你的安全。”
“好好好,我穿,我一定穿。”萩原研二看著兩雙不信任的眼睛,嘆了口氣,“我發誓,行嗎?”
奈緒沒能知曉三人之間的對話,匆忙地回了家。
宮本夫妻開著客廳的燈,坐在沙發上望著玄關處,焦急地等待多月不曾見面的女兒。
在警校畢業前夕,他們接到了女兒的電話。
在電話中,奈緒和他們說自己不小心摔折了手臂,傷得不重,過些日子就好,在當地的醫院住院幾天就回家,但不讓他們去見她。
兩人拗不過女兒,卻一直很擔心奈緒只是嘴上說得輕巧,實際上傷得不輕。
門外傳來些響聲,旋即有人開了門。
兩人“嗖”地一聲蹦起,爭先恐后地往玄關快步走去。
奈緒剛在玄關處換了鞋,抬眼就看到她的父母,露出開懷的笑容:“爸爸,媽媽,我回來啦。”
宮本夫人看到奈緒綁著石膏和繃帶的左手臂,走上前仔細檢查她的身體。
她眼尖地從奈緒后頸處的衣服縫隙里看到白色繃帶,大驚失色:“你的背怎么了?為什么也纏著繃帶?”
在一旁觀察奈緒氣色的宮本先生頓時把目光移向她的后背。
奈緒輕描淡寫地說道:“是和手臂一起撞傷的,只是皮肉傷,過幾天就好。”
為了轉移兩人的注意力,奈緒轉身用右手抱住宮本夫人的腰:“媽媽,我好想你們。”
她沖著宮本先生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奈緒已經數年沒有這樣和他們撒嬌過了。
宮本夫人不知所措地舉著雙手,想環住她的背,想到上面的繃帶又往下挪了挪,改成摟住她的腰:“我們也很想你。”
宮本先生看出奈緒的小花招,看在奈緒行動自如的份上沒有揭穿她,清咳一聲:“歡迎回來。”
奈緒順利地蒙混過關,安臥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然而,這種方法只管用了一次。
次日,宮本夫人下班回家后,想把奈緒背上的繃帶拆了幫她換藥,目的十分明確,想要確認奈緒背上的傷口到底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