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世界上有妖怪存在,陣平和研二都知道。我覺得單單瞞著你們三個人不太好總之,沒有借助陣法,你們是看不到妖怪的。這里基本上碰不到其他妖怪,我才敢告訴你們這件事。只是有一點,你們別自己去探尋妖怪的秘密,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我。雖然大部分妖怪和人類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有例外。”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拍了拍他們三人的肩膀,感慨萬千“你們真是太幸福了。想當初,我們可是花了一番大功夫,才自己挖掘出這個秘密。”
自此,降谷零就知曉了關于世界的一個秘密世界沒他們眼中那么簡單。
因此,當降谷零在目前摸不到頭腦的處境時,不由得發散了思維,想到了最近二次元里流行的穿越元素。
他特意去照了照鏡子,發現鏡子里的這副身體和自己那副相差無幾,只是頭發的長度比他略長。
他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恰好是他閉上眼睛入睡的第二天。
他找遍了他所在的屋子,包括外面的廚房、餐廳和客廳,只找到兩樣他感興趣的東西。
其一,是靠在臥室角落的一把吉他。
降谷零把它拿了起來彈了兩下“音色很準,看樣子校正過音階,他也會彈吉他呢。是hiro教我彈吉他的,但這邊世界的發展軌跡似乎和我那里不同,hiro他們的電話號碼都變了,可能他們都不認得彼此。不知道是誰教會他彈吉他的。”
其二,是放在床邊桌上被幾疊紙壓住的三張照片。
照片里分別是一個帶著針織帽、比他年長幾歲、黑色微卷劉海的帥哥,一個茶色大波浪微卷短發、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美女,以及一個黑發藍瞳、帶著黑框眼鏡、背著書包的小學生。
降谷零拋開那張他不認得的帥哥的照片,拿起剩下的兩張照片。
他看著年輕美女的照片,喃喃道“宮野志保”
他認得這個人,她是他初戀的小女兒。
當初黑衣組織被抓后,公安從階下囚嘴里審訊出一些資料,宮野志保就在其中,被公安檔案記下了名字。
當她博士畢業回國后,她被公安招安了包括她的姐姐宮野明美。
現在,她們姐妹倆都在為國家效力,一個作為科學家進入國家的醫學研究機構,一個則進入公安部門基層做一些文書工作。
降谷零見過她們兩個,日后也有一些往來,但交情不深。
值得一提的是,他終于知道他的初戀早在多年前過世,為此難過了許久。
“他”把宮野志保的照片放在臥室里,有什么深意
至于另一張照片
“工藤新一”
“他”把工藤新一的兒時照片放在臥室里做什么難不成在這個世界線里,工藤新一還是個孩子
因奈緒的緣故,降谷零間接認識了工藤新一,對那個聰慧的少年頗為贊賞,偶爾還會作為陪練教他合氣道,兩個人關系還算不錯。
工藤有希子曾把工藤新一的兒時照片翻出來給他們看,炫耀她兒子小時候有多乖巧可愛。因此,一看到這張照片,降谷零就認出了他只是帶了副黑框眼鏡,他還不至于認不出人來。
然而,這兩個曾和他有過交集的人的聯系方式都不在他手機里,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住址和他的世界一不一樣。
手機里寥寥的信息、枕頭下的手槍說明他現在身份有些不一般,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既然大大方方地躺在他的聯系人列表中,說明他應該和毛利小五郎有些日常的往來。
他決定先去毛利小五郎偵探事務所看看情況,如果那里沒有事務所,他再打電話聯系對方。
在他印象中,毛利小五郎是個邋遢的三流偵探,每天開門的時間較晚。這個點去,他一定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降谷零摸了摸哈羅的腦袋“抱歉,今天不能帶你出去遛彎,不過,我可以陪你玩一會兒。等下我再幫你準備狗糧。”
既然他替代了“他”,那么,“他”的狗,他也有責任照看好。
哈羅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甩著尾巴跑走,叼來一個網球送到降谷零手中。
降谷零笑了,和哈羅玩起了網球一扔一撿的游戲。
他和哈羅玩了許久,見時間差不多了,洗手后幫哈羅準備了狗糧,然后打開冰箱翻找出一些食物給自己做了份早餐。
飯后,他看了看時間,決定動身。
降谷零暫時還不清楚“他”的身份,不敢大搖大擺地去找毛利小五郎,特意穿了件高領外套,戴著頂鴨舌帽,還翻出墨鏡戴上,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開車前往毛利小五郎偵探事務所。
他繞過空蕩蕩的波洛咖啡廳,踩著樓梯走到了二樓,摘下墨鏡后敲響了大門。
毛利蘭替他打開了門“安室先生,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