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
課后,滿心糾結和擔憂的溫朔,和同學們一起又匆匆趕回學院教學樓,還有一節物質文化史的課。
這節課上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溫朔內心焦慮更甚,因為楊景斌老師受陰煞侵體之害,已經超過兩天時間了,如果自己所希望的情況并不存在,那么,現在就要與時間賽跑,爭取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他沒有和舍友們一起回去,隨便找了個借口,便一邊思忖著,一邊往楊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讓他失望和愈發焦慮的是,楊老師沒在。
正巧碰到教歷史文獻課的顧獻民教授,溫朔抱著一點點希望,上前禮貌地問詢了一下。顧教授還真知道楊景斌的去處,在文物研究所的辦公室做項目。
溫朔下樓登上三輪又匆匆趕赴到文物研究所。
文物研究所沒有老師的引領,沒有學院課程安排的通知,沒有在職研究小組的工作證,即便是京城大學考古文博學院的學生,也不能進入。因為這里面長期存放著諸多珍貴文物,偶爾還會有國寶級的文物放在這里,以供應考古研究以及教學所用。
被擋在門口的溫朔傻眼了。
這咋辦?
想無奈掉頭就走,尋思著如果楊老師出了事兒,自己也問心無愧了。可終究是放心不下,他上前懇求門衛室的安保人員,能不能幫忙轉告楊老師,就說他的學生溫朔,有急事想要見他。
在門衛室執勤的三名安保人員中,那位隊長恰好認出了溫朔,是前段時間在新聞中頻頻被提及的京大新生,考慮到胖子家境貧困又有那么多令人感動的人生經歷,隊長便笑呵呵地讓他稍等,在桌上的電話薄中翻找出了楊景斌所在辦公室的電話,打過去說了一下情況,然后讓溫朔稍等,一會兒楊老師會來接他。
這是研究所的安保規定,即便是打電話通知,也必須由里面的工作人員親自出來接人。而且,這還是楊景斌的級別有足夠權限,低權限的工作人員是不能帶人進入的。
幾分鐘后。
楊景斌神情疲累地從研究所里出來,看到溫朔后,勉強露出溫和的笑容,招招手說道:“走,有什么事到辦公室來說,正好我在做項目,你也看看學習些東西。”
“哦。”溫朔跟著楊景斌往里面走去,神色間,已然掩飾不住內心的焦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