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洪……”秦落鳳嘆道:“現在你的嫌疑,不比楊景斌少,咱們現在不是還沒確定嘛,只是在提出一個解決的辦法而已。依著你這么去硬拼,拼得過人家嗎?再者,就你這張臭嘴,這脾氣上來,人家干脆來個死不認賬,你能怎樣?”
“我……”洪裳惱怒道:“老秦,我老洪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如今竟然懷疑我!”
“老洪,咱們是老朋友了,我不和你吵,吵解決不了問題。”秦落鳳嘆了口氣,道:“我請荊先生來,就是不想吵架,俗話說旁觀者清,這件事就由他來做主,行嗎?”
“隨便!”洪裳冷哼一聲。
屋門口,沒資格坐到石桌旁的秦耀和洪勝藍兩個相差一歲的半大小伙子,看到父親相互之間爭吵起來,立刻低聲爭執,結果三言兩語不合,迅速打成了一團。
好在有石海彬在場,急忙將兩人拉開,并拽進了屋內勸解。
對于這類不但不賺錢,還得倒貼時間和錢的閑事兒,荊白卻很上心,似乎就是個樂于助人的主兒,并且為雙方考慮,閑談了一會兒之后,不待吃晚飯,便讓秦落鳳和洪裳帶著他,趁夜色朦朧,陽衰陰漲之時,奔赴那處山洞,以及尋找到尸煞軀體的地方。
尸煞的軀體,放置回了那處隱蔽性很高的山洞里。
荊白仔細認真地查看了兩處地點,并起壇作法,對周邊的天地五行靈氣中的殘留玄法氣機,以及附近風水中的異常,進行了細密的觀察感應,同時在羅盤上勾畫乾坤,布法陣與周邊,施風水逆時之法,從風水玄法的逆向概率波動中,推算事發時的大致情況。
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點多,三人才回到了小院里。
結果,不能說白忙活一場,也只是推算出了大致的事發經過。
那位竊取了尸煞陰煞之氣的玄士,顯然是位高手,而且做事謹慎周密,先是以玄法掩住了個人氣機接近“活著”的尸煞,繼而突然出手將尸煞氣機掩蓋,受到玄法驚擾的尸煞,本能地憤怒反擊玄士,玄士趁機逃出山洞,引尸煞到一公里外,提前布下法陣的地方,再借助于本就附著在尸煞軀體上的法陣,一舉將尸煞困縛,并在最短時間內收取了尸煞所有的陰煞之氣。
隨后,那位高手更是起壇作法,盡可能消除掉了自己起壇作法的痕跡。
由此可以推斷出,那位高手的玄法修為,至少也得在煉氣化神大圓滿的境界,而且其個人玄法精妙。再考慮到地理位置的緣故,由于是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那位玄士對地形不太了解,對其玄法修為的境界,還要再提升一到兩個層級。
也就是說,對方很可能已經是煉神還虛初境、中期,甚至后期了。
飯菜早已備好,有酒有肉。
洪裳大口喝著酒,大口吃著肉,一邊忿忿地說道:“得,那肯定是楊景斌,他的修為已經是煉神還虛中期境了。”
秦落鳳皺眉思忖不語。
秦震淡淡地說道:“洪裳,你是煉氣化神大圓滿的玄士,而且,你對這里地形了解,可以彌補修為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