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遠控股公司,目前來講還屬于是一個空架子,需要不斷地填充、豐富。
暑假馬上就要結束,黃芩芷和她的同學們,每天都會有課業、有學校以及社團的各種活動,不可能做到盡心盡力為公司的發展工作。
所以絕大部分的工作壓力,都會由彥云一力承擔……連個幫手都沒有。
有徐芳這樣一個剛剛大學畢業,沒有工作經驗的人來做助理,雖然很多工作方面她會生疏,但好在聽話,而且更容易指揮,就像是在一塊白紙上你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想象力揮毫潑墨,但如果在一張油畫上再去作畫,會很難,甚至做不到。
彥云覺得,等公司漸漸成型時,徐芳也應該能培養起來,獨立承擔一些事務了。
而對于徐芳來說,實在是走了大運……
到哪兒能找到這么好的一份工作啊?
有這樣一位優秀的、經驗豐富的精英人士,帶著她、教她去工作,就如同有了一位好師父一樣,而且,彥云還是一位女士,從而可以在日常工作中,讓因為生病從而變得愈發靦腆、膽小的徐芳,免去太多的尷尬和膽怯。
也因此,徐從軍和徐芳這對父女,對溫朔愈發得感恩戴德。
若非人家溫朔,這精神病能治得好嗎?
若非溫朔,又怎能剛剛大學畢業,而且還是精神病剛剛痊愈,就找到這么好的一份工作?
工作好,住宿和李琴在一起……
徐從軍終于完全放下心來,便沒有在京城多停留,上午十一點鐘,他婉拒了溫朔留下一起吃午飯的勸說,匆匆趕往了京城火車站回東云。
今年,他請假時間太長、太多了。
也耽誤了太多的工作。
雖然上級領導、同事們都能理解、也為他分擔諸多工作,可徐從軍心里,過意不去啊。
送徐從軍上出租車,返回到公司二樓沒多久,溫朔手機上便連續收到了兩條短信,是徐從軍發來的,當前手機發送接收短信,單條字數有限制:
“溫朔,會客室電腦桌下,機箱縫隙中放有兩萬元錢,剩下的一萬元,等過段時間手頭寬裕了再還你。推讓的話就不必說了,情分是情分,錢是錢,你了解我的秉性,所以,別讓我作難。小芳在京城,拜托了。”
溫朔嘆了口氣,簡單回復了兩個字:“放心。”
社會上近幾年開始流傳一個笑話,也是一個現實——欠賬的是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