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洪裳疑惑道:“你要最他們所有人用惑心的玄法?這怎么可能?”
“你……”溫朔實在是懶得和洪裳解釋了,道:“總之,你千萬千萬別破壞了我的計劃,我可不想被你害死。咱說實話啊,你不怕死,你骨頭硬我知道,可你也不想死,是不是?”
洪裳像是看白癡一樣瞪了眼溫朔:“廢話。”
“我比你聰明吧?”溫朔認真地問道。
“扯淡,你哪兒比我聰明了?”洪裳冷哼一聲,滿臉驕傲。
“那我比你的主意多,這你得承認吧?”溫朔滿腦門兒的大汗。
洪裳想了想,點頭道:“嗯,你是鬼主意多,滿腦子禍害人的奸計,你這家伙壞得流油。”
溫朔忍住暴打洪裳的沖動,到:“好吧,我壞得流油,我滿腦子鬼主意,奸計,但用于對付湯泉寶,以及他的師兄弟啊,徒弟,師侄們,還有那些打定主意要站在他的一面和咱們做對的人……”
“對對對,就該這么干。”洪裳瞇著眼滿意地說道:“還別說,這種混賬事兒就得你來干,你最擅長了。”
“那你聽我的不?”
“聽!”
“別搗亂,不管發生任何情況……”
“我保證。”
“你發誓!”
“他媽的,咱們之間一點兒信任都沒有了嗎?”洪裳怒道。
溫朔頭都大了,只得再次好好勸說了一番,心里那個委屈和無奈啊——如果還有的選擇,他肯定不會帶洪裳來。可實在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了,把洪裳留在臥狐嶺去當說客,非得把朋友給說成敵人。
再說了,也只有洪裳所修玄法,以及個人實力,在面對突發不測狀況時,能真正幫得上忙。
說話間,摩托車引擎聲傳來。
翟川安和康傳代騎著摩托車停在了他們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招手示意他們上車,找到了飯館。
“一會兒你別喝酒。”溫朔叮囑洪裳。
“哦,你喝酒嗎?”
“我得喝點兒。”
“憑什么啊?”
“你膽兒大,我膽小,得喝酒壯膽。”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