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朔撓撓頭,道:“是我不好意思,畢竟,通過我介紹的大師,結果還收他們家那么多的錢……”
“你溫朔什么時候不好意思過?”荊白撇嘴,鄙夷道。
“廢話!”溫朔怒道:“錢又不是我掙的,憑什么我豁出去臉啊?”
“那我不去了……”
“你愛去不去!”溫朔翻了個白眼,道:“那,忘了告訴你,我那哥們兒家里,非常有錢!”
荊白氣不打一處來,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老話說一分錢難死英雄漢!
他荊白如今雖然身價不菲,可手頭還是緊,臥狐嶺景區的投資像個無底洞似的,還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看到收益,而且,在看到收益之前,還得不斷地往里面投錢。
錢從哪兒來?
生活中也得處處時時刻刻花銷啊!
“你啊……”荊白苦笑著埋怨道:“怎么總是將別人的軍,自己就不能落點兒下風?”
“唔,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溫朔很真誠地道歉。
荊白被噎住了。
“荊先生,打算要多少錢?”
“先去看過再說吧。”荊白說道:“最低百萬起,如果情況嚴重的話,另說。當然,他們可以拒絕,各項費用也無需他們補償。”
溫朔點點頭,拿出手機給鄒天淳發去了一條短信。
江龍省。
收到短信的鄒天淳稍稍怔神兒,便對喝酒喝得醉眼迷離,正自開懷中的遲寶田說道:“寶田哥,那個風水大師開價了,最低百萬起,視情況輕重,可能還會要求更多,但我們也可以拒絕,到時候價格談不攏,也不需要賠償對方任何損失,他會自行離開。”
好似醉醺醺的遲寶田翻了個白眼,道:“竟他媽扯犢子的玩意兒……”
鄒天淳無語苦笑。
“行吧,我反正信你老弟。”遲寶田端起酒杯伸到鄒天淳面前的酒杯旁碰了碰,繼而一口飲下,爽快道:“信則有,不信則無;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