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氣!”
清早,陳生有氣無力的坐在客棧一樓的餐桌上,旁邊是同樣沒精打采的關南五人。
他們一整夜都沒睡,生怕那未知的怪物再次出現。
“呦,昨天睡的怎么樣?”黑衣大漢神采奕奕的走下樓,嘴角帶著不是知道是嘲諷還是恥笑的笑容,讓人看著就想打他一頓。
可惜,最有可能打他的人,現在都沒什么力氣。
黑衣大漢若無旁人的擠開關南,一屁股坐在陳生他們這一桌,朝柜臺喊道:“老板,招呼客人了。”
女老板先開后廚的門簾,風姿綽約的走出來,拄著柜臺,含笑看著黑衣大漢,說道:“客官見諒啊,鎮子上糧食有限,不提供早餐。”
“切,什么鬼地方。”黑衣大漢毫不遮掩的罵道,隨即又嬉皮笑臉的對女老板說道,“早餐沒有,酒總有吧,如果老板過來幫我下下酒,那就更好了。”
女老板掩面而笑:“客官真要下酒菜,不如到奴家房間來,白花花的下酒菜,任君取用。”
“那還是算了吧,我怕被你吃了。”黑衣大漢哈哈一笑。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客官不想試試?”女老板挑逗似的拋了一個媚眼。
“我更愿意做風流人。”黑衣大漢揚了揚下巴。
女老板嗤笑一聲,扭動著腰肢回了后廚。
“沒早飯早說啊,還不如去睡覺。”關晟憤憤不平的站起來,拉著關良就往樓上走去,關南也有些意興闌珊,拍了拍張楚,打算回去睡覺。
唯有關英還堅持著,一副陳生不去睡覺,自己也不去的樣子。
“我勸你們今天就走吧。”黑衣大漢一腳踩著旁邊的凳子,身子靠在桌子上,顯得極為瀟灑自然。
陳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感慨道:“今天客人很少啊。”
黑衣大漢倒了一杯水,叼在嘴上,一仰頭,白水全部落入口中:“會越來越少,過段時間應該就沒人了。”
陳生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客棧的大門,隨即問道:“還未請教……”
“即墨軒。”黑衣大漢剛剛說完,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補充道,“我姓即墨,不姓即。”
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的姓氏有多么罕見,恐怕大多數人一生都碰到一個。
“即墨兄,小弟有個問題想要請教……”
陳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即墨軒就擺了擺手說道:“你們昨天沒被折騰夠?今晚可沒有人幫你們吸引火力。”
“即墨兄,我們的來歷,恐怕你已經知道了,所以我們……不會走。”陳生看了關英一眼,堅定的說道。
關英回以感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