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叫叫你,覺得你還挺不容易。”
阿夏說的很認真,她還認為自己太過于無所事事。
盛潯有點沉默,而后他說:“怪不得你們是兄妹,說的話都一樣。”
沒頭沒腦的。
“什么意思。”
“就是說你們兄妹心有靈犀。”
阿夏聽出來,絕對不是什么好話,她輕輕哼了聲,沒理會他的言語。
拿過那包白斬雞,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惹得盛潯還在后頭笑她。
不過回過家后,她還是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連方覺之前和南溪姐偷溜的事情也沒準備算賬。
“大哥。”
“哎,”方覺捧著茶盞應得有點心虛。
阿夏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兩只眼睛盯著他,“你說,你們課舍今年還能不能招一個十歲左右,還沒有開蒙的小孩。”
他嘴里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當然不成。”
歲數大,又沒開蒙,這不是在玩鬧嗎。
“怎么不成呀?”
阿夏拽著他胳膊,睜大眼睛看他,“大哥,你再想想辦法,能不能讓他進書院。”
“誰求到你頭上了?”方覺想也不用想,“盛潯是不是?”
這小子還挺能找事的。
“盛潯哥難得請我幫一件事情,我之前承了他那么多好,是不是得幫著人家。”
阿夏說得義正言辭。
“得嘞,你哥我對你好不好,也沒見你這般上心。”
方覺嘴里泛著一股醋味,“別撅著個嘴了,我幫你。不能到我的課舍里來,今年有個先生帶的課舍教得慢,我明日去問問,一準能去的。省得你一日日老掛心別人。”
“那你呢?”阿夏反駁他,“南溪姐你不掛心啦?”
“嘿,我們兩個這能一樣嗎?”
“怎么不一樣?”阿夏問。
方覺停了嘴,半點不想點破她,要是盛潯自個兒能把他這妹妹說開竅,以后他是決計不會攔著這小子的。
“不一樣就是,你嫂子,”方覺一時順口,又匆匆改口,“你南溪姐明日會來家里吃飯。”
“大哥,你今日出去還是干了件事情的。”
阿夏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轉頭進去就宣揚道:“娘,明日南溪姐到家里來吃飯了。”
“什么?”
從灶房齊刷刷探出幾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