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胡子的環節危險又刺激地結束了,降谷零看著旁邊明顯在憋笑的諸伏景光,一時間有些懷念,仿佛回到了曾經在警校的時期。
但是周圍身處的環境卻讓他瞬間回神。
“這下你滿意了嗎?”安室透冷冷地看了一眼田納西威士忌,可惜搭配上唇間用墨水畫出來的波瀾起伏的胡子,完全失去了該有的威懾力。
川上艾希爾向他比了一個大拇指:“相信我的畫技,這位先生,你現在的樣子帥極了。”
如果她的嘴角不是上揚的,安室透說不定就信了。
“我去趟洗手間。”安室透說。
“我們會在休息室等你,關于任務的戰術討論,還有一些細節需要敲定。”田納西威士忌說。
洗手間內,波本威士忌看著自己臉上用墨水畫出來的、與圣誕老人無比神似的胡子,一時間沉默了。
正巧這時,另一個組織成員從廁所內出來,正巧看到了在照鏡子的波本,這個奇特的造型讓他當即震驚出聲。
金發青年紫灰色的眼睛飽含殺氣地瞪了他一眼。
組織成員頓時一抖,不敢再亂看,連手都沒洗就迅速離開了洗手間——組織里什么怪人都有,萬一招惹上神經病,哭都來不及。
安室透并不知道離開的那個成員在想什么。他迅速清洗了自己下巴上的墨水,直至確認干凈之后才離開。
等他回到休息室內,發覺蘇格蘭與他帶的女孩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而隔著茶幾,田納西威士忌單獨坐在對面。
波本順勢在唯一的空位坐下,正對著方才給他畫胡子的那名金發少女。
“她應當不是這次任務的成員,聽到交易的內容沒問題嗎?”波本微抬下巴,質疑道。
“艾希爾,你愿意去稍遠的地方等一會嗎?”蘇格蘭轉過頭,對少女溫和地問道。
在川上艾希爾即將被踢出群聊的時刻,田納西威士忌微笑著開口:“作為組織的一員,這位漂亮的小姐是不會泄露情報的,是吧?”
“當然。”川上艾希爾無視了蘇格蘭望過來的眼神,“我對組織如此忠誠,即使死去也不會背叛。”
“不錯。從小在組織里長大的孩子都有這樣的覺悟。”田納西威士忌頓時入戲地夸贊道。作為群主,他駁回了波本和蘇格蘭將女孩踢出群聊的請求。
“波本,關于交易的最新情報,你知道了什么新的訊息?”他問。
“港口黑.手黨有意將交易時間改換成凌晨兩點。”波本說。
“提前了一個小時?”紅發男人轉動著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金色指環,似是在思考,“原因是什么?”
“據傳是因為軍警加強了巡邏,所以交易時間同樣被縮短了。”安室透說。
聞言,田納西威士忌頓時嗤笑一聲:“無用的橫濱勢力,竟然會畏懼軍警。在意大利,他們都是組織手下搖尾乞憐的狗。”
降谷零的眸色一深,隨即,安室透微笑起來:“這確實是港口黑.手黨的無能。因為這種臨時的變動,他們愿意將定價在原本的基礎上提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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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組織基地離開之后,川上艾希爾就與組織的成員分開,獨自打開了游戲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