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助以后也不要再回橫濱了。”結束電話之后,川上艾希爾說道,“直到港口黑手黨不再一家獨大。”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我知道。今天謝謝你們的幫助。”
站在一旁的波本威士忌卻沒有應下這句話,而是說道“我只是在她的請求下來幫忙而已。沒想到會遇見黑手黨與偷渡士兵的糾紛。樓下咖喱店的老板已經止血,目前不會有生命危險。”
了解事實以后,對于未經準許偷渡到自己國土上的這群iic士兵,降谷零沒有任何好感,更何況他們還來傷害手無寸鐵的小孩子。
聽了安室透的話,織田作之助松了口氣。
“要再等等,當面與那位港黑的太宰先生道別嗎他很在意你的樣子。”川上艾希爾問道,“如果躲進貧民窟,我這邊可以給予一點幫助和庇護。”
聞言,織田作之助想了一會,隨即卻搖搖頭“還是不用了。以后遇見的機會還有很多。相信如果在下次見到的時候,我們都會與現在不同。”
“離開之后,你會想去做什么”川上艾希爾問。
這個問題讓織田作之助有些出神,片刻后,他做出了回答,語氣帶著點慨然“大約是會去寫小說吧。很久之前就曾經想過,但一直沒能開始動筆。這一次,已經沒有任何顧忌了。”
“那很好啊,”川上艾希爾支著下巴,贊同地說,“如果是作之助的話,應該會寫出很棒的文字。”
她這樣說話,加上尚且帶著一點稚氣的臉,頗有點小大人的樣子。
織田作之助忍不住抬手揉揉她的頭發“那你以后呢”
“我以后肯定是要去做一名偵探的。”川上艾希爾幾乎沒有停頓地回答,“把世界的真相告訴所有人。”
“嗯。”織田作之助應了一聲。在某一瞬間覺得,女孩與神月佑一有一種奇特的相似性。不是性格也不是外貌,而是某種純粹的特質。
“神月那邊沒問題嗎”他問道。
每個人都會有秘密,而他以往從不會在別人不提及的時刻追問。只是因為今日的意外,讓織田作之助意識到,如果有些話不與朋友說,那么也許就會錯失這樣的機會。
“別擔心,他不會有問題。”川上艾希爾說道。
聞言,織田作之助也不再多問,帶著孩子們登上了離開橫濱的車輛。他留下了一筆積蓄,作為給咖喱店老板的賠償,讓川上艾希爾幫忙轉交。
“現在,你可以徹底解釋一下了。”看著汽車絕塵而去的樣子,波本威士忌神色冷淡下來,說道。
“解釋什么”川上艾希爾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和港口黑手黨的關系,還有入侵橫濱的士兵iic。以組織的身份行走,最好不要隨意招惹麻煩。”安室透說。
“收集信息的能力是偵探的必備素養。”川上艾希爾一本正經地說。
看著波本有些黑沉的表情,她笑了起來“今天謝謝你幫我,作為救人的回禮,還有慶祝期末考試結束,我請你吃壽喜鍋吧你想知道的答案我會講給你聽。”
另一邊,神月佑一壓根沒有率先返回港口黑手黨的大樓。
時間短暫的情況下,港黑壓根無法判斷出干掉整個iic軍隊的到底是織田作之助還是別人。
他現在正坐在一家燒烤店里,對面,玩家“提拉米蘇拿破侖”正在風卷殘云。滋滋作響的烤肉讓這青年的嘴唇都變得油汪汪的,那張屬于外國人的面孔在租界這種地方并不過于顯眼。
金發碧眼的青年,此刻面上只有一個表情那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