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來了一個大喘氣，讓女媧起起伏伏，心里忽上忽下的。
“凌霄道友，你這是什么意思？”
女媧狐疑不解的問道，為何凌霄拒絕證天婚，又問她功德的事，這讓她很不解。
“我觀女媧道友，修為似乎遇到了阻礙，你是想用功德來讓修為更進一步，是嗎？”
凌霄面帶笑意的問道，目光深邃，高深莫測。
其實他就是在故弄玄虛，但是在女媧眼里，莫名的就高了起來。
畢竟凌霄的過往，以及他的種種行事，都讓女媧覺得不可揣度。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這樣一來，對大家都好。”女媧頓了一下，便承認了，既然已經被看穿，也就沒什么好狡辯的了，徒增笑料而已。
這并非算計，行得端，做的正。
可以很光明正大。
“其實，我以為，想要功德不一定非要證天婚。”
凌霄接著往下說。
此言一出，女媧面色一動，脫口而出，道：“凌霄道友何出此言？”
她來感覺了，凌霄的話讓她嗅到了機緣的味道。
若是換一位跟她說這種話，女媧可能不會多想，但是在她面前的，乃是目前洪荒世界，幾乎公認的，圣人之下第一位的存在。
說出的話，特別令人信服。
“你身為妖族之主，統御萬妖，可有想過，創造或普及一門屬于妖族自己的文？”
凌霄緩緩說道，一邊觀察女媧的反應。
“屬于妖族自己的文？妖文？”
女媧眸光變幻，微微皺眉，她在沉思，在推演。
少許之后，眉頭舒展開來，玉顏如同百花盛開，明亮起來。
經過推演和直覺，她感覺這似乎真是一樁不小的機緣。
“凌霄道友，能否跟我詳細說說嗎？”
女媧鳳目直視著凌霄，星光點點，期許不已，她有一點思路了，但并不清楚該怎么施行。
“你們聊，我們回去修煉了。”
正當凌霄要開口時，帝俊太一站起身，你推我搡的，一邊說話，一邊快步走了出去，那背影說不出的匆匆和古怪。
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意味。
“這是干什么？”
凌霄抬手想叫住他們，最后又放了下來，明明是一個很正經的話題，為什么突然被你們弄的，有點異樣起來。
女媧倒是沒多想，目光始終期待的看著凌霄，很亮很亮，如同墜落了一片星河。
她心思都在怎么創妖文上，就等著凌霄的解答呢，對于帝俊太一奇怪的舉動，看都沒看。
凌霄輕咳一聲，正了正神色，緩緩開口，將他所理解的說了出來。
其實他也不懂妖文是什么樣的。
不過想來跟前世的象形文字差不多。
就那個意思。
不管什么文字，最初都是從象形開始的。
只有極少數的低等文明不算。
凌霄在上面說，女媧在下面認真的記錄，舉一反三，在腦海中作著自我辯證。
到了她這等境界，自然不缺大智慧，理解這些東西，還是輕而易舉的。
缺的只是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