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淑芬從郵局回到家里,他們現在過的日子是艱苦一點,但是也不是特別難過。他們還瞧見有人挑糞的,就是資產階級的改造。
國內的糧食問題是大問題,徐立凡和林淑芬又主動過來,他們還跟其他人一起下地。這些人都還覺得他們兩個人不錯,對他們的態度也好。
哪怕有個別人覺得種地就是那樣,還認為他們祖祖輩輩都是種地的,他們又怎么可能比徐立凡這些人差呢。
徐立凡夫妻沒有跟他們爭執,就是用行動說話。徐立凡夫妻種的田地作物長勢良好,有人說葉子長得那么綠,到時候一定沒有幾朵花,等植物開的花多,他們又說那些花不結果的。
至于那些花結果不結果,還得等。
“小妹剛剛打電話來了。”林淑芬道,“正好我在郵局那邊就接了。小妹說她丈夫在旁邊等她,我沒讓她丈夫說話,電話里,哪里能知道人是怎么樣的。我又急著回來,就沒多說。”
“大哥和大妹他們一向如此。”徐立凡嗤笑,“他們善于逼迫親人。”
別看徐立凡跟徐立仁是一個媽生的,但是徐立仁原本是在他們祖母的跟前長大的。徐立仁和徐立凡之間根本就沒有那么親,徐立仁曾經還懷疑徐立凡是不是要爭奪家產。
“爸當初真就沒有給小妹留下什么東西”林淑芬問,“我瞧著大妹手里頭還有不少東西,好像還有小黃魚。”
“大妹懂得哭慘。”徐立凡道。
徐立凡還記得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當時,徐父還就只有徐麗君女兒,難免就會多疼愛徐麗君一點。徐麗君要是覺得別人不夠疼愛她,她就會抽抽噎噎地哭,也就是她長大一點,她才沒有總是哭。
“”林淑芬不知道怎么說了,就徐家的這些破事,還真的不好弄。
“讓小妹少搭理這些人就好。”徐立凡道,“自古嫡庶有別,他們都記著呢。”
“什么嫡庶,你當別人愿意當庶出的啊。”林淑芬伸手掐了一下丈夫。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徐立凡道,“不是我在意。”
要是他在意,他早就不管小妹了。
當天晚上,葉春梅就搬去了海島上,也到了住處。她就覺得這邊的住處雖然大一些,但是還是不如直接留在原先的地方。
徐琴倒是沒有去想葉春梅搬家搬得如何,她就是把自己之前配制的藥膏都裝到一個小包包里,等陸建澤明天出發的時候就能帶上。
“這么多”陸建澤震驚。
“不算多的。”徐琴道,“你不是說你之前帶的藥膏,其他人都覺得很好用,一下子就用光嗎”
徐琴就想著陸建澤可以多帶一些藥膏去,還可以幫藥膏送給戰友。這不是很貴重的東西,也不是讓陸建澤用來收買人的。
“我給你寫下方子。”徐琴道,“要是覺得好用,氣味又不重,你們部隊也可以自己多配制一些藥膏。”
這個藥膏是徐琴前世研究出來的,倒也不是搶奪別人的科研成果。她就是用一些中藥材配制成的藥膏,不需要用精密的儀器去提取里面的謀一份物質,這樣的藥膏更貼近大自然。
“你研究的方子。”陸建澤拿著那一張方子,他心知一個人要研究出一個方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偷著藏著的。
“拿著吧,左右鄰居問我的時候,我也有跟他們說。”徐琴沒有打算等到改革開放以后就用藥膏賺錢,她認為這些藥膏能發揮它們的作用,那就是最大的成就。
徐琴不曾去守衛邊疆過,可她前世看視頻的時候,也知道祖國的邊疆線很長,有的地方蚊蟲特別多,但是戍邊戰士還得去巡邏。哪怕他們全副武裝,都還有被蚊蟲叮咬的可能。
“行。”陸建澤原本沒有想著問徐琴拿藥方子,頂多就是想著多帶兩瓶藥膏去。
陸建澤的一個戰友非常怕蚊蟲叮咬,一到夏天,那胳膊那腿被蚊蟲要得發紅發紫的,就像是要爛了一樣。
他們訓練不是在舒適的地方訓練,有時候還得在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