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秦醫生”卓如君左右看看,小聲地道,“還真有這個可能哦,回頭,她就說你聯合我們欺負她了。”
“”徐琴就是覺得這個劇情太過狗血。
下班后,差不多晚上八點左右,徐琴才從醫院離開。主要是這一段路比較安全,不然的話,徐琴都不敢太晚回家,等徐琴回家的時候,他就看到家里的燈亮著。
徐琴隱約聽到一些聲響,她想總不會是小偷。
“他怎么那么命苦,怎么就他沒了呢。”郁子航很難過,說好大家一起回來,可是一個認識的戰友被洪水沖走了。
等他們再找到戰友的時候,戰友已經沒了生命。
“誰沒了”徐琴聽到那話,嚇了一大跳,她還沒有聽到陸建澤的聲音,她怕別人是過來跟她說陸建澤沒了。
“琴琴。”陸建澤看到徐琴,他隨即走上去。
“沒事吧”徐琴看到陸建澤好好的,她就松了一口氣。
“是芋子沒了。”陸建澤道。
“芋子”徐琴一時間沒回過神,還當是食物。
“是我們的一個戰友,他原本要結婚的,他的未婚妻都還在我們這邊。”陸建澤道。
“”徐琴沉默,那個未婚妻得多傷心啊。
“先吃點東西。”陸建澤道。
“我從食堂吃完回來的。”徐琴道,“你們吃。”
“芋子可憐啊。”郁子航在那邊道,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這都是因為太過傷心。
徐琴就沒有繼續待在樓下,而是讓陸建澤和郁子航能說說話。并肩而戰的戰友就那樣沒了,大家都會感覺到傷心難過。
就連徐琴這個見芋子次數少的人,她都覺得芋子不該出事。
陸建澤自己也傷心難過,就是陪著郁子航說說話。
“你說,他的未婚妻怎么辦”郁子航問,“他們都打結婚報告的了。”
“”陸建澤這個時候又不好說他們沒有領證,后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缺少一道程序,事情可能就不一樣。
大約九點的時候,郁子航喝得有點醉,陸建澤就讓他待在客房睡。
陸建澤安頓好了郁子航,這才打算休息。
“怎么樣”徐琴抱了一件毯子給陸建澤。
“沒事。”陸建澤道。
“你也別傷心難過了,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徐琴道。
“這兩天休息。”陸建澤道,“明天,還有一個朋友要過來。”
“好。”徐琴點頭,她沒有再多說其他的,她稍微一想也知道他們在抗洪的時候有多么艱難,“早點休息。”
“明天去醫院嗎”陸建澤問。
“對,明天上班。”徐琴沒有跟陸建澤說醫院的工作,工作就是那樣,每天遇見形形色色的病人,“你們多休息,我明天去醫院食堂吃。”
“都要吃飯的,明早,我做飯。”陸建澤道。
“別累著。”徐琴把毯子遞給陸建澤。
陸建澤抱住了徐琴,他握住了她的手,“我沒事,不用怕。”
“我沒怕。”徐琴道。
“你的手是冰的。”陸建澤道。
“那是因為你的手太暖。”徐琴想自己的手哪里冰了,“去,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