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琴點點頭,沒有暖氣,那是待在屋子里暖和呢,還是在屋子外曬太陽比較好
徐琴前世還不需要考慮到這些問題,她想想都覺得挺好笑的。
火車晚點了,徐琴和陸建澤只能等。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就是說晚點,原先說晚點半個小時,后面又變成一個小時。
“再等等。”陸建澤給徐琴搓搓手。
“等等吧。”徐琴道。
帽子戴著、圍巾戴著,徐琴感覺自己都要包裹成一個大胖球了。
開始檢票的時候,徐琴起身的時候差點把自己絆倒,好在陸建澤扶住了她。
“慢點,才開始。”陸建澤道。
兩個人拿著行李上了火車,到了座位,陸建澤就把行李放好。兩個人一起坐下,這一路還長著呢。
“可以先睡一會兒。”陸建澤道,“還是先吃點東西”
“不吃了。”徐琴道,她感覺自己穿這么多,靠在那邊,再閉上眼睛一會兒,也許就能睡著。
只是火車上的人太多了,徐琴也知道自己不大可能睡熟。
一個車站就停靠幾分鐘,因為他們所在的車站比較大,所以就停了將近十分鐘,火車又啟動了。
海島上,劉藍娣又去打電話給徐琴,就說是讓徐琴來到島上過年。她知道徐琴不可能過來,就是故意惡心人家一下,她說了,那就不是他們當大哥大嫂的不對。
劉藍娣知道徐琴不接電話,她后面又再打一次電話。因為徐琴要是不回電話,郵局的人也不可能打電話給劉藍娣,所以她現在打電話給徐琴,都是過了二十分鐘再打一次電話。
“她回去過年了。”郵局的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就是有人這么說,他們記下。
“好。”劉藍娣掛斷電話。
徐琴結婚了,回去過年,那就是去公公婆婆那邊過年。
劉藍娣回到家里,她就跟她丈夫說。
“小妹去她公婆那邊過年了。”劉藍娣道,“她要走,也不說一聲。她的公婆好像是在首都的,不還是得去我們老家那邊轉車么。她說一聲會死嗎真真是,要是她說一聲,還能讓她捎帶一點東西給大妹。”
“她去哪里過年都好。”徐立仁道。
“你嘴巴上這么說,不還是想著家里的兄弟姐妹能一起過年啊。”劉藍娣都清楚,徐立仁就喜歡擺大哥的款。
之前還好,但是他們這些人各自成家之后,徐立凡很少打電話給他們,徐琴更是不理會他們。
劉藍娣還記得徐琴跟她說,說他們早已經撕破臉的事情。什么撕破臉不撕破臉,別人不知道,還有就是兄弟姐妹之間的仇怨哪里可能持續一輩子的。
她要做的就是讓別人知道她對徐琴好,是徐琴對她不夠好。
劉藍娣就是這樣,把表面做好,誰也不能說她的不是。
“要不是為了你,我又怎么可能打電話給她。”劉藍娣道,“等了那么久,就得來一個她去別的地方過年了。她也不知道到島上看看你這個大哥,她也是自私慣了的。”
劉藍娣一逮到機會就在徐立仁的面前說徐琴的不是,她說徐麗君的時候基本都是說好話,說徐琴的時候基本都是壞話。
前世,徐琴過得比徐麗君好多了,劉藍娣嫉妒徐琴。
“媽。”就在這個時候,徐霖嚷嚷,“不是說桌上放著餅干,餅干呢”
“我看看。”劉藍娣連忙去看,那是她給兒子準備的。
“是不是姐姐偷吃了”徐霖問。
徐霖和徐詩雅不大對付,兩個人總是鬧騰。
徐詩雅聽到弟弟的話,她探出頭,“就是吃兩塊餅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