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如君的丈夫周福到達醫院的時候,他瞧見徐琴坐在手術室外,他就問,“怎么是她被刺傷”
“說什么話”陸建澤聽到周福說這話,他就不大高興了。
卓如君被刺傷,那也不是徐琴所希望的,這一件事情也不是徐琴做的。
“抱歉。”周福來的路上,心里就有火氣,他見到徐琴,就想著為什么徐琴好好的,自己的妻子被刺傷。當他看到陸建澤,見陸建澤氣勢那么強,他一下子就慫了一下,“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出門上班的時候都還好好的。”
“還不清楚是誰刺傷她的,我們醫院已經報警了。”徐琴道,“一定要揪出兇手。”
“你們早干什么去了”周福道,“我瞧著她這兩天就不是很開心,是不是醫院里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是患者的家屬干的不是說手術臺上死人,那是常有的事情嗎”
周福煩躁,躺在手術室里的人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親媽。這讓他怎么安靜下來,哪怕他的態度沒有最開始的那么兇,但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那個人會不誰要刺你的”周福還說了一句。
“你這是怪我妻子”陸建澤皺眉,“你當別人都是臉盲嗎還有這種事情,沒有人愿意看到它的發生。事發突然,誰也阻止不了。要是你覺得是別人帶累了你的妻子,那就讓你妻子回去家里,都不要出來工作。”
陸建澤不管卓如君是不是躺在手術室里,反正卓如君的丈夫就是不能這么說徐琴。徐琴當時是在旁邊不錯,但是她也被嚇到了。
難道就因為徐琴沒有受傷,所以他們就能理直氣壯地責備徐琴了嗎
“如君還在手術室。”徐琴道,“你在這邊守著,我們先走。”
徐琴見周福那樣,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待在這邊的好,省得人家以為她是有什么問題。
她和卓如君是同事,兩個人又是一起下班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徐琴才想著在手術室外多待著。
既然周福來了,他也不想看見她,徐琴認為自己就沒有必要待在這里。
這一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都還不清楚。人家可能就覺得她們是一個科室的,又一起走,就想著會不會是她的問題。
徐琴不想多說,同事在手術室,自己跟人家的丈夫據理力爭,那不是讓人寒心么。
有的人根本就不管是哪個醫生的,反正就是直接沖上來的。
徐琴就想等警察調查清楚之后,他們就知道了。這也算是謀殺未遂了,就看法院到時候怎么判刑。
“嗯,我們走。”陸建澤點頭。
周福還坐在椅子上,身邊沒有了其他人,他有話都不好說了。
徐琴和陸建澤一起走在路上,吹著風。
“以后小心一點。”陸建澤道,“下班出來,就早早換了衣服。”
“今天是要去換衣服的。”徐琴道,“就是走到另一座樓,差點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換了衣服就沒問題了”
“怕你出事。”陸建澤不是責備妻子,而是怕妻子發生意外,“別忘了我們的兒子、女兒,還有我。”
陸建澤真的不忍心看到妻子被刺傷,要是妻子出事,自己怎么辦。
“放心,會注意的。”徐琴道,“今天的事情就只是一個意外,很少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知道,是很少發生,可要是讓你遇上了,那就不是百分百的概率,不是百分之幾的小概率。”陸建澤道,“你以前不是常說,病人手術后有并發癥,那是概率問題。病人遇上了,就是百分之百的概率。”
“安心,一定會小心的。”徐琴知道陸建澤也有被嚇到。
“今天,有人到我們家里說你們醫院有醫生被刺傷,我就怕了。”陸建澤道,“趕緊到醫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