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獻禾背著包包,包包里放著不少好吃的,呂茹夫妻還給了他一些零花錢。當父母的就是擔心還在外面受委屈,郁獻禾的親生父母又有其他的兒孫,呂茹夫妻擔心兒子過去之后過得不好。
孩子的名字還沒有改,等孩子回去之后回來,再說改名字的事情。
呂茹看著大兒子離開的身影,紅著眼睛,轉頭不敢看大兒子。
“等過年后,他還會回來。”郁子航摟著妻子。
“嗯,知道。”呂茹都知道,就是她還是有些傷感。
呂茹現在很少想起芋子,她不想自己總是對芋子念念不忘,人已經死了,她還得過日子。這些人對她這么好,對她的大兒子也很好,呂茹想芋子在天上一定很欣慰。
快過年了,學生們也都放假,一個個都喜歡在路上玩,在路上踢踢石頭、跳跳繩。
陸家家里請了一個保姆和一個廚師,陸建澤讓人簡單查過他們,總不能隨隨便便放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到家里干活,萬一發生事情,他們找誰算賬去。
前一陣子,陸建澤就聽說有人家的娃娃被保姆抱走了。
那個娃娃跟保姆待在一起一段時間,熟悉了保姆,保姆帶走孩子的時候,孩子也沒有哭。
孩子的父母以為保姆就只是帶著孩子出去玩耍,卻沒有想到保姆帶著孩子走了。等孩子的父母去找保姆,都不清楚保姆到底是在哪里,保姆說的老家也不是真的。
陸建澤得知這一件事情,他就覺得很可怕。他和妻子不是每時每刻都待在家里,要是保姆或者廚師拐走孩子,父母一定會自責。
他自知自己不是一個特別出彩的人,能耐也就是那樣,他們就是過平凡人的生活。把一些事情處理得好一點,也就能避免很多麻煩。
保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廚師也有四十多歲。那位廚師所在的飯店倒閉了,找工作又沒有找到合適的,正好他之前跟陸建澤的朋友認識,相互介紹一下,廚師就過來了。
“保姆是本城的。”陸建澤道,“她丈夫早年走了,留下一雙兒女。兩個孩子都在讀書,他們都待在他們自己家里,他們的外婆給他們做飯。”
陸建澤看那個保姆確實是一個善心的人,也就定下了。當然,他也不是爛好心的人,要是保姆品性不好,他也不可能用這個人。
“都做了調查”徐琴沒有管這一件事情,就是回到房間,聽到丈夫這么說,才想丈夫辦事還是挺快的。
“對。”陸建澤道,“得調查一下,就是我們這邊隔壁一條街的,有孩子被保姆抱走了。”
“什么”徐琴震驚。
“保姆抱走了孩子,孩子的父母找了幾個月都沒有找到孩子。”陸建澤道,“怕是找不到了。”
孩子稍微長大一點,面容就會發生變化,更別說保姆可能把孩子帶到偏僻的地方。
國家這么大,那個保姆帶著孩子去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保姆一定也知道孩子的父母會去找孩子,當然就不可能去她曾經待過的地方。
別說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別人知道她去過的地方就那么幾個,而她沒有去過的地方多著呢。
“是很難了。”徐琴點頭。
“難是難一點,家長也不可能放棄。”陸建澤道,“聽說他們拿著孩子的照片到處去找人,這得找到什么時候都不知道孩子去哪里,太難了。”
陸建澤嘆息,誰都不能保證自己這邊就不會發生意外。
“親生的孩子,不找怎么可以”徐琴道,“要是孩子不是親生的也該找找看,不去找,別人就該戳著他們的脊梁骨說了,說不是他們的孩子,他們就不在乎。”
徐琴沒有想到電視上報道的新聞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這個時代還沒有監控,就更難找到人。
“希望她能好好養孩子,可也有可能把孩子賣給別人。”徐琴道,“這都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