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小妹他們去火車站了。”林淑芬道,“我的話,也是你二哥的意思。你和你男人以后還有很長的時間要過,不是就這幾年。你要是怕他把家里的錢花了,你就買房買鋪子,都可以。辦一些產業,再把東西都放好。”
“”徐麗君很想問這些人總是說重復的話有意思么,每一次都這樣說她都再過來了,就說明她不想就只是這樣,她需要更好的解決辦法。
林淑芬自然知道徐麗君的內心想法,可她就是沒有打算幫襯姚大力。
“我等二哥回來。”徐麗君道。
“你等著吧。”林淑芬懶得理會徐麗君,而是去做別的事情。
等徐立凡回到家里,他就看到徐麗君坐在那邊。
“二哥,二嫂剛剛說她說的話,就是你的意思。她不肯幫我,就是讓我自己藏好東西。”徐麗君道。
“對,她說的話沒有錯。”徐立凡點頭,“你自己的東西,當然得你自己藏著。難不成,你還能把東西交給我們給你保藏啊。我們都沒有一直待在這邊,到時候還要下地,你放心把東西交給我們保藏東西丟了,那算誰的”
徐麗君自是沒有想著讓這些人幫著自己藏好東西,她就是想這些人幫姚大力找工作啊。這些人總是左顧言他,全都不肯開口幫襯一下。
“二哥,你們就不能幫著大力找一份體面一點的工作嗎”徐麗君道。
“什么樣的工作算體面”徐立凡問,“靠著自己雙手工作賺錢,這就是體面”
徐立凡不認為工作有貴賤之分,只要是靠著自己能力的,那都是很體面的。可徐麗君不這么認為,她就是想自己嫁給姚大力這樣的人,就是她低嫁了,而這些人還這樣,他們是不是都想看著她過上差的日子。
徐麗君見此,她很快就離開,不想再待在這邊被他們說。
“走了啊。”林淑芬見徐麗君走了,她端著茶水過來,“她今天其實就是過來看看小妹有沒有走。”
“知道。”徐立凡道,“我跟著她一起長大的,怎么可能不懂得。”
福省,陸映彤和溫永亮在陸家過元宵節。過完節后的第二天再回去,溫永亮要開學了,總不能耽誤他學習。
元宵節的時候,徐琴和陸建澤還在火車上,他們趕不及跟家里人一起過節。
“他們應該得過一兩天才到。”陸母看了一眼大門口。
“媽,有我們陪著你們過節也一樣。”陸映彤道。
陸映彤看到了小門外面的身影,她知道那個人就是溫淮禮。呵,她又不可能讓溫淮禮進來過年。
“他還在啊。”陸母道。
“他就是這樣,從離婚到現在,就喜歡裝模作樣。”陸映彤道,“讓別人都覺得他知道錯了,別人就幫著他勸說我。”
“也對。”陸母點頭,“男人就是這樣,喜歡用一些苦肉計。然后,大家都站在他們那邊。都說自古以來男人就三妻四妾的,就算現在是一夫一妻制,男人還是容易犯錯,多少人還是喜歡讓女的忍著。你要是不想忍著就別忍著,我們也不是非得要他的。”
陸母早已經想明白,溫淮禮曾經還到陸父陸母面前跪下道歉,說什么他們知錯了。陸母當時確實也心軟了一下,可女兒不同意復婚,她漸漸地就想通了,自己不是女兒,哪里知道女兒的苦。她也不能確保溫淮禮就不會犯那些錯誤,女兒不愿意就不愿意吧。
“你要是想著跟別的人結婚,也不是不可以。”陸母道,“只要你喜歡就可以。”
“我現在過得很好,一個人,也不用想著丈夫喜不喜歡我做的飯。”陸映彤道,“也不用想著是不是要顧慮婆家人,要給婆家人送什么禮,送的禮輕了,他們又得要說話。”
“好,你想一個人也可以。”陸母道,“你有永亮。要是沒有孩子的話,就是領養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