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力喝酒非常厲害,總喜歡喝得爛醉如泥,他最終也是因為喝酒喝壞了肝,所以他死了。
這時候,徐麗君就想著要是小妹知道她的事情,小妹會不會笑話她。她曾經以為自己過得比小妹好,誰能想到她現在過得沒有她所想象之中的那般好。
徐麗君對兒女就說他們的小姨可能會嘲笑他們,讓他們注意一點,也別多跑到他們的小姨面前。
徐琴過來的時候,徐麗君就是一臉憔悴的模樣。
這也就導致徐麗君的女兒姚冬梅很不滿意,姚冬梅就跑去說徐琴,還被別人看到。
徐琴沒有找徐麗君的麻煩,但是姚冬梅找徐琴的麻煩,那是實實在在的。
“真是的,一個小輩對長輩那么歇斯底里的。”
“長輩都還沒有說什么,她就一直再那邊說。”
“這樣的女人,誰家敢娶她進門啊。”
“她怎么好端端這樣的,應該是她媽說了什么吧。”
徐麗君聽到別人說那樣的話,她就覺得自己的女兒很愚蠢。女兒說徐琴就說了,怎么還讓別人看到,現在好了,那些人都是說自己女兒和自己的不是。
“你就是傻。”徐麗君回頭就說自己的女兒。
“我哪里知道那些人會這么說。”姚冬梅是真的不知道。
“算了,事情都已經這樣,就只能任由他們說,解釋都解釋不清楚。”徐麗君道,別人又沒有在他們的面前說那些話,他們就只能當作什么都不知道。
徐麗君的年紀已經很大,但是她還是找了一個老伴。那個男子是讀書人,名字叫倪泉,別人都喜歡稱呼他為倪老。
倪泉還有在雜志、報紙上發表文章,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還十分儒雅。
一個是鰥夫,一個是寡婦,兩個人一拍即合。
徐麗君認為倪泉這樣的人才應該是她的丈夫,只可惜他們以前沒有緣分,沒有在一起,到老了才在一起。
兩個人都各自有兒女,徐麗君一開始讓丈夫跟她一起住在家里,但是她的兒女顯然很不高興。
那些兒女一個個就跑到徐麗君的面前說一些話,哪怕這一棟房子是徐麗君的又如何,她的兒女們那么能說,她最終就只能跟丈夫搬出去住。
倪泉一個男人,他要是有點骨氣,就不該住在徐麗君的家里。可是他手里頭沒有多少錢,就是表面上看去比較風光而已。他的錢都給他的兒子、孫子了,他也不想把錢交給徐麗君。
但是徐麗君沒有想那么多,她就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個合自己口味的老伴,那么他們就應該在一起。丈夫要想寫小說就寫,想寫散文就寫,不管有沒有發表,這都是他的能耐。
別人要是再說起她,也該說她還能找到一個這么好的丈夫。
徐麗君和丈夫搬出去住之后,房租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的。徐麗君才不愿意自己一個人出房租,她也知道丈夫喜歡寫東西,她就不給丈夫那么大的壓力,他們一個人出一半也好聽,平時買菜之類的,她也沒有計較那么多。
倪泉松了一口氣,他就怕徐麗君時不時要錢,他不可能給她那么多錢,他的錢只會留給他的親生兒子。
要說徐麗君不知道倪泉的想法,那都是假的,她就是裝作自己不知道。人活著,就是得糊涂一點,只有這樣,她才不覺得生活太苦,才能過得快樂一點。
“現在出書,還說什么自費。”倪泉從外面回到家里,他有些生氣。
倪泉本來是想讓出版社給自己出書的,他以前也發表了不少作品。可出版社就說他們沒有版號,說什么他的書沒有那么賺錢,出版社很虧的,要倪泉自己出錢出版。
這讓他生氣,仿佛他是一個沒有水平的人,就只等自費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