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業樂呵呵的為自己斟滿了一碗酒水,而一旁的典韋聽到陳業這般說,立馬就意識到了什么一般。
“莫非主公想要進兵了”
看著典韋虎頭虎腦,極為熱切地沖自己發問,陳業只得笑了笑,隨口便說道。
“就是由于如今環境惡劣,所以主公無法東征,只得南下。“
“而南下,最為要緊的便是如今駐扎宛城的張繡,孟德看來已經無法容他繼續安定了。”
陳業的此刻只能將自己已經得知的情況告知典韋,但典韋的反應卻著實讓陳業有些無語。
“管他是誰反正只要有仗打我就高興,總比現在悶在許都,整日無聊的發慌要來的舒服”
在典韋的大笑聲中,陳業看向典韋的眼神也愈發柔和。
“那既然如此,你回營之后便主動向孟德說一聲,為護衛孟德安全,主動請命前往宛城”
“此戰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孟德安然無恙的回到許都”
看著陳業如此鄭重的神色,典韋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猶豫了許久這才問道。
“君侯,看你這意思,此去前往宛城,難不成主公會遇險”
縱然典韋平常顯得有些愚笨,但陳業這之言片語無一不吐露著對曹操的擔憂,典韋也立馬嗅到了些許不對。
“我只不過是擔憂,畢竟我此次不能隨軍出征,我的身上傷病還未曾痊愈,所以便只能倚仗你來護衛孟德周全了。”
陳業和曹操的矛盾,他自然不能直接對典韋明言。
畢竟這種事情曹操不說,那陳業也絕不能說,否則就是當眾打了曹操的臉。
“原來如此,君侯放心,只要我典韋還有命在,就絕對不會讓主公受到絲毫損傷”
雖然典韋察覺到陳業言語之中有些許不大對勁,但是陳業的一番話說的也是合情合理,典韋縱然有些疑慮,但卻不知道從何問起連忙答應了下來。
“這許都之中的將領,如今只有樂進和于禁二人仍然沒有被孟德派出去,而氪金雖然說是攻城略地之良將,但性格卻有些乖張,此行怕是不能委以重任”
“典韋,若是近日你與中軍衛于禁有所見面的話,請務必讓他向孟德申請擔任主將,讓他隨軍前往宛城”
考慮了一番之后,陳業此刻也只得敲定了第二位隨行曹操出征之人。
于禁性格穩重,有大將之風,就憑曹操將其委派于中軍,就足以彰顯其才能之萬一,讓人隨曹操出征,也是足以讓陳業放心。
“文則兄君侯竟然要派文則兄出征,看來君侯的確對此戰極為在意啊”
“若是如此的話,君侯為何不主動向主公要求隨軍”
看著典韋一臉狐疑的表情,陳業面無表情的飲盡了一碗酒水,在心里苦澀的說道。
“若是我有別的辦法,豈能將如此重任交予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