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楚將什么想法,李羽見敵人穩穩的接住了他的全力一擊,臉色也慎重起來,雙腿一夾馬腹,再度催馬前沖,眼中是炙熱的戰意!
“哈!”
李羽吐氣開聲,力量從腰腹傳遞到雙臂,手中銀灰色的長槍,配合著馬的前沖之勢,如彗星趕月,星馳電射般的迅速刺出。
只聽到一聲令人牙齒發酸的刺耳聲響,長槍與刀鋒碰撞處火星四濺,僵持片刻,李羽忽然再度發力,長槍一抖,如同一條游龍,擦著刀柄猛然前伸,長槍刺入**的感覺傳達到他的大腦,同時自己微微側身,避開刀鋒。
但是馬上李羽感覺長槍受到了阻礙,但他可不想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一聲大喝,隨著馬匹的前進,李羽竟然直接將楚將從馬上掀的飛起來。
楚將剛摔在地上,他的眼中就被雪亮的槍芒所占據,恐懼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這是生命的本能,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來不及做,銳利的長槍精準的刺入他的咽喉,他那千錘百煉的肉身再也不能維持他的生命。
李羽抽回長槍,再度殺向其他楚兵,長槍時而如蛟龍飛舞,時而如流星墜地,從小所學與前些日子看的那些武學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然后借助著這絞肉機似的戰場,不斷實驗,不斷完善。
越殺李羽臉上越興奮,那種各種武學在自己手上信手拈來的舒爽,掌控他人生命的滿足,精神上的快感讓李羽宛若瘋魔。
他的腦子里是武學的碰撞,手中是對武學的闡釋,眼前只有一個個優秀的實驗對象,這極致的愉悅讓他無法自拔。
一絲腥紅的光芒浮現在李羽眼中,他本人絲毫沒有發覺,漸漸地,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殺!殺!殺!
范毅與文馳帶著騎兵將這支楚軍也沖散了之后,看著遠處攻城的楚軍停下了攻城,正在集結軍隊,看起來是要過來支援。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退意。
范毅回首望著已經是一盤散沙的八千楚軍,胡子拉碴的臉龐隱隱帶著殺意,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沖動,他對文馳道:“文將軍,收兵回城吧!”
文馳也同樣對現在的大好機會有些不舍,但他畢竟不是草包,懂得取舍,點點頭:“好,這次多虧你們來援,不然我們這城恐怕堅持不了幾天。”
范毅一邊調轉馬頭,一邊道:“文將軍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現在情況危機,那我就不客套了!沖!”
去文馳策馬前行,騎兵再次展開了沖鋒,而這次是朝著城門而去。
程開山一見他們的動作,立刻明白他們的意思,連忙呼喝著聚攏漢軍,同樣向著城門靠攏。
楚軍都被殺破了膽,哪里還敢阻攔,逃都來不及,使得漢軍很快靠近了城門。
忽然有人大聲喊道:“校尉,還有一個人沒有沖出來!”
范毅回頭一看,只見一人一馬,追著一大群楚軍,如同猛虎驅趕著羊群,被他追上的楚軍全被他手上的銀灰色長槍擊殺。
也不是沒人嘗試過反擊,畢竟兩條腿怎么跑得過四條腿,但是都是徒勞的,李羽只是騎馬一個沖刺,手中長槍不斷的收割生命,相比之下,反而死的更快,這徹底擊潰了楚兵們反抗的心思,只是一味的往大部隊的方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