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華余點頭哈腰接起,結果還真就是大佬親自給他來的電話。
他飛快看一眼蘇己,然后背過身,小聲回,“裴總,請問是有什么指示”
蘇己狐疑挑眉,直覺告訴她,這電話跟她有關。
“好的好的沒問題”應了十幾秒后,黃華余從包包里翻出筆記本和筆,那邊交代的事件太詳細,腦子已經記不住了,得請爛筆頭出戰。
五分鐘后
飛機要起飛了,黃華余正要提醒那邊,裴淮開口,“好了,你們該起飛了。”
黃華余張嘴,驚訝于他怎么知道,然后不等他問出口,那邊又道,“照顧好她,有勞。”
黃華余掛斷電話,回過頭,蘇己正睨他呢。
黃華余嘴角一咧,搡她一下,“行啊,你個小丫頭。”
蘇己,“”
黃華余嘆一口氣,希望20年后,他寶貝女兒也能找到這樣好的良配。
不用像裴總那么有錢。
良配也不是指這個。
此刻黃華余的記事本上,記得全是這13個小時該如照顧蘇己。
她這人懶,飛機餐來了懶得領,他要幫她領。
蘇己也將手機關機,兜里摸出一顆荔枝糖,轉開糖紙,糖塊塞嘴巴里。
瘦削的右臉頰鼓一個小小的包。
怪可愛的。
她問黃華余要不要吃一顆,黃華余笑吟吟的,“不用,我吃狗糧就行。”
整個商務艙里,劇組人都坐在一起,人頭攢動口罩拉到下巴,有的在交談,有的在補妝,有的在放行李。
蘇己和黃華余位置在第一排,身后就是司景川和許逆。
怎么這么巧兩個人就坐一起呢
反正司景川說是巧合。
司景川包攬了蘇己跟許逆的隨身行李,整個航程他就負責看好她倆的行李。
當然,老大的還得放在最好的位置上,不能讓它摔了。
側后方是于玲,也剛掛電話,跟誰打的不知道,但最后掛的時候聽她說,“我看你這名字一點沒起錯,就你最狗。”
周圍幾個演員按耐不住好奇,從后面拍許逆座椅。
“逆逆,姐之前就看你像小姑娘。”
“你這新聞一出,又幫咱們這部戲推了下熱度。”
“以前我們叫你弟弟的時候你沒生氣吧”
許逆沒回答,在司景川身旁靠著座椅閉目養神,頭頂扣了只黑色的漁夫帽,耳朵里塞著白色耳機,還是從前那副小爺心情不好莫挨老子的氣場。
是男是女,這氣場沒變。
司景川回頭朝著后面那些演員指了指她耳機,意思她戴耳機,聽不著。
演員們表示理解,縮回各自椅子上,等司景川轉回去,再繼續討論
“你們發現沒,自從逆逆恢復性別,景神沒離開她超過3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