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己那晚像是妲己附體。
不過她倒不用做得太多,對于裴淮來說就已經很足夠。
將裴淮撩撥到意識幾乎渙散,可蘇己就是不讓他得逞。
后來裴淮幾乎要不顧她的反對強制執行。
然后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她yao一下他耳朵,告訴他,她今天“不方便”。
“”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裴淮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問,“不方便你喝什么酒。”
蘇己,“喝的是暖身子的酒,沒事。”
裴淮是真的要被她折磨瘋,最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裴溪多嘴,后來他去浴室給裴溪打電話,問候了他長姐二十多分鐘。
一小時后再出來時,蘇己酒勁上來,已經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男人的衣服凌亂落在床尾,深灰色床單愈發襯得她皮膚雪白。
真絲睡裙跟著她睡覺的姿勢被壓出柔順的弧度,肩帶從肩頭滑下。
裴淮目光像釘在上面一般,原地站了好半晌,幫她提了上去。
他關了房間主燈,只留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蘇己喝完酒很少能一覺睡到第二天,會做很多夢,凌晨總是會醒來一兩次。
這次她醒來的時候摸出枕頭下的手機,看時間是凌晨三點半。
往后撥了撥頭發,正打算翻身讓自己再睡過去,可回頭時,正對上裴淮睨向她的視線。
“”
恐怖體感游戲里的nc都沒他嚇人
蘇己緩了一秒,“你怎么還沒睡”
裴淮微笑看她,笑容里有刀子,“你猜。”
他腿上放了幾份合同,反正也是睡不著,就忙了一晚上公務。
蘇己覺得可能是有些玩過火了,往旁邊挪了挪,腦袋枕在他身上,看樣子挺乖的。
裴淮視線從合同上移開一瞬,但很快又再次看回合同,“不方便就別亂撩。”
蘇己這次是真無辜,“真沒撩,以后你有孩子也會躺在你身上,把頭枕在你腿上,這算什么撩你心思單純一點。”
裴淮都被她氣笑了,捏起她下巴轉向自己,低聲說,“這不是一回事,對你我單純不了。”
蘇己被他捏的,兩頰那二兩肉都鼓起來。
她覺得這個樣子一點也不美型,有些起急地扒拉開他手,揉了揉臉,而后才重新看向他,那笑容一看就憋著什么壞,“我挺好奇。”
裴淮不動聲色的在合同上簽字,“說。”
蘇己,“你是怎么在浴室里讓自己冷靜的”
“淮”字最后一道橫裴淮劃了很長一道,他表情有些浮動,“知道這個做什么,你又用不上。”
蘇己動了動腦袋,把壓在頸側的頭發捋到一旁,“所以說是好奇,喜歡你才想知道跟你有關的所有事”
溫阿姨最愛看的偶像劇里臺詞好像是這么說的。
裴淮將簽廢的那張扔掉,輕笑一聲,“少扯。”
蘇己,“真不能說”
裴淮似笑非笑地說,“以后有機會教你。”
蘇己大腦略當機一秒,可能是宿醉的頭疼反應。
她怎么覺得裴淮的回答跟她的問題不是一回事兒
她就是想讓他單方面的說說,怎么還扯到教她了
不是說她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