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聽錯了還是總裁說錯了
不是蘇小姐給總裁做愛妻便當,而是總裁每天給蘇小姐做
回到辦公室,文件扔回桌子上,裴淮沉腰落座。
西褲口袋里掏出手機,剛正好震了一下。
是人在f律賓的卞通發來的。
裴淮攏眉,早知是他,不會這么快拿出手機。
卞通在f律賓發現一塊很漂亮的玉,是很適合雕鐲子的那種,過幾天會拍賣,問他淮哥有沒有興趣。
裴淮一只手抄在兜里,另一手捏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靈活敲擊。
╬邇氵隹鎶gゆ幫我拍下來,錢匯給你。
╬邇氵隹鎶gゆ她之前的玉鐲碎了,正好重新做一個。
兩條發過去以后,那邊安靜少卿。
卞律師壞了怎么壞的
一句話四個問號,很震驚啊。
裴淮想起蘇己跟他說過的事。
手指在屏幕上摁了幾下,刪除,而后繼續打字。
一分鐘后,他發過去一句話。
╬邇氵隹鎶gゆ她之前的玉鐲,也是你做的
這看似尋常聊天般的問話,卻讓卞通徹底跟掐死了一樣
一分鐘過去。
兩分鐘過去。
裴淮電腦上接了份郵件,再拿起手機,已經十分鐘了,卞通一個字沒回。
他直接把電話給卞通撥了過去。
在f律賓接國際長途話費超貴,但他淮哥打的,卞通也只敢猶豫幾秒,最后還是趁掛斷前趕緊接了起來。
裴淮開門見山,直接攤牌,問他自己以前的事。
是他淮哥的行事風格。
但卞通還想再掙扎一下,主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露餡兒的,又是什么時候露餡兒的。
是淮哥鄰居、那個姓王的研究員
不應該,那邊人根本還沒找到他。
可除了他
卞通就只想到一個人。
“淮哥,”卞通訕訕一笑,調侃似的語氣說,“怎么可能有這么離奇的事啊那鐲子都是幾千年前的古董了,怎么可能是我做的那我不成了老妖怪”
“你就是老妖怪,”裴淮平鋪直敘。
“”
聽聽,這話從他懷哥的嘴里說出來就離譜
卞通頭頂一層汗,f律賓今天氣溫高達三十九度,但太陽再炙熱,也沒有他淮哥的拷問炙熱。
他擦了擦汗,“是蘇小姐說的你不會真信吧”
裴淮語氣清沉,“只要是她說的,我都信。”
卞通,“”
看來這次是真躲不過去了。
他漸漸收斂起開玩笑的表情,沉默幾秒,這次開口,是明顯認真了的語氣,“哥,你想知道什么,等我回國以后跟你說”
裴淮長眸里閃過一抹暗色。
“好,等你回來。”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