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請你,”蘇存義,“你就說去不去。”
夏日午后的風,在兩人間輕輕流淌,帶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女人耳邊的發絲被吹動,男人襯衫的衣領飛揚。
徐明知看著他,紅唇正要拉開弧度,可就在這時,蘇存義手機忽然響了。
徐明知嘴巴閉上了。
蘇存義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電話是蘇宅里的人打來的,那些人平時很少給他打電話,怕是宅子里出了什么事,他就先接起來。
“不好了先生”
剛接起,就聽那頭慌亂無比的聲音。
還有很多人跑來跑去的腳步聲。
他眉心一凜,“怎么回事”
徐明知也看著他。
“老太太之前還好好的,剛剛不知怎么得突然暈倒了整個人都在抽搐還、還口吐白沫了”
電話里亂成一鍋粥了。
“怎么會這樣”蘇存義大驚失色,這會兒也實在沒心情顧別的,折身往自己的車子去,手機貼在耳邊,“叫救護車了嗎我現在馬上回去”
徐明知看著他離開,表情也沒有明顯變化。
蘇家發生了什么,她在他電話里聽了個七七八八。
而剛剛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他手機響起之前徐明知要給出的答案、他永遠不會知道。
蘇存義已經將車子開走,徐明知回身,上了自己的車
電視臺大樓這邊。
董西幼今天還像往常一樣上班。
今天不用出外景,當一天朝九晚五的小文員。
她把那幅從出租屋帶回來的鉆石畫、掛在自己辦公桌的隔板上了。
每天看著它,人也覺得有朝氣。
找線索的事她一天也沒忘記,但就像陷入什么魔咒了一樣,越是著急,就越找不到。
這會兒是午后休息時間,吃完午飯的同事陸續從餐廳回來。
她也收起吃了一半的便當,便當盒放回保溫袋里,再把保溫袋掛到桌邊。
掛完抬起頭,正好能從很近的距離看到那幅畫,然后她就看到,之前掉了一顆鉆的位置,旁邊又掉了一顆
“啊”
真是逼死強迫癥的節奏。
她在考慮要不要在網上買點材料鉆補充一下,但這幅畫絕版了,買不到顏色一模一樣的。
然后就在這時
“zi”
“zi”
她瞳孔猛的一縮。
她又聽到了,那種鞋底像夾了什么硬物后摩擦地面的聲音。
“zi”
“zi”
跟周自成鞋底的聲音一模一樣。
她心跳的頻率一點點加速,人也一點點回頭。
她以為會看到周自成,但不是,是她同事經過。
那人邊走邊看自己鞋底,顯然也聽到了刺耳的聲音。
他有點強迫癥,受不了了,直接坐在董西幼旁邊的工位上,掰起腿,看自己鞋底。
他很快就找到了噪音的來源,從鞋底摳出一顆亮晶晶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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