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仍然是那兩個字,“可以。”
這個游戲,卞觀世可是親眼看著裴淮新下到手機里的,心想肯定不會出錯,他為此還特意把那副遠不如圓形小墨鏡時尚的老花鏡都拿出來戴。
然后,那一局里,五殺了。
但是是裴淮五殺了
他看女朋友玩過。
卞觀世想給自己挽尊,可越挽越打臉。
后來直接急眼了,說要開車到50公里外的郊區場地比賽高爾夫。
裴淮又說,“可以。”
卞觀世現在一聽這兩個字,就知道這項目又撞那小子槍口上了
難道這天底下就沒有他不會玩的游戲
他到底是不是集團總裁啊
平時到底有沒有用功在公司的建設上啊
裴淮看一眼腕表顯示的時間,“如果速戰速決的話,應該可以再陪卞老玩五到七個游戲。”
卞觀世,“”
他好像是在哄老爺爺玩。
“算了算了,”卞觀世無語地揮揮手,隨后又看一眼裴淮一行人,“隨我去取東西吧。”
他走在前面,透過隱藏在墻壁里的暗門,將裴淮三人帶入另一個隱秘的房間。
這邊的墻壁里不僅有暗格,還有暗門,處處都是機關。
進去以后,里面是跟外屋一樣高的空間,但寬度要狹小許多。
入眼的,是那一整面被機關轉進墻壁里的寶物格子。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看,就更顯的壯觀。
而且這里面光線昏暗,那幾樣會自然發光的寶物也愈發奪目耀眼。
小徒孫爬上梯子,按照祖師爺指示的坐標,從兩個位置相差極遠的格子里分別拿兩樣裝在透明水晶盒里的寶貝。
他拿的時候十分小心。
這要是磕著碰著了,不僅僅是賠不賠的起這么簡單,甚至有可能被印上某種詛咒
他們祖師爺手里面的寶貝,可都帶著點邪性
寶物遞到眼前,沈木看得有些眼睛發直。
其中一個是橢圓形的鱗片,鱗片極厚,上面有一圈一圈、層層疊疊、密密麻麻的紋路,如果說樹的年輪代表著這棵樹的年紀,那么這鱗片上的圈紋,也是另一種古老的象征。
鱗片像是活的,里面肉眼可見的,一根根縱橫交錯的管道,像血管似的,依然流動的血液在昏暗的環境里泛起血漿紅的光,簡直奇異又玄妙。
而另一樣,倒是不會自己發光的,小徒孫將手電筒的光照在上面,供幾位爺驗貨。
那東西有些重口味,看得沈木身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白色軟軟的一塊,比肉色白,可以說是死白死白,上面還有疙疙瘩瘩的凸起,像是禽類的冠子。
貌似平平無奇,但細聞才知其奧妙。
這東西已有五百年的歷史,明明是從活物身上取下來的,但沒有做過任何防腐措施,卻可以五百年不腐壞,甚至跟剛被從主體上分離下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卞通朝裴淮點點頭,確認是龍鱗血和白羽冠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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