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夫人,是婚前資產公證協議總裁”
沈木話到一半,那邊自家總裁已經看向他了,他便轉而朝自家總裁走了過去。
把張桂花都晾在一邊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手的東西很重要。
張桂花視線直接跟過去,就盯著那文件袋在他手里晃啊晃
“好姐姐,看什么呢這么專注我剛剛好像聽你們說什么”張桂花聞聲一回頭,竟然是剛到場的呂愛蓮。
要不是因為兩家孩子關系不錯,她倆的塑料姐妹情早就掰了。
見呂愛蓮賊眉鼠眼地也跟著要往沈木手上的東西那兒看,張桂花一側身,霸氣擋在她面前,“賓客們好像還沒開始入場,你怎么現在就進來了”
眼前的呂愛蓮可謂是雍容華貴,“這不是想提前進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張桂花懶得搭理她。
這會兒其他賓客都還不能進來,連許逆他們都老老實實等在,就呂愛蓮按耐不住,跟門口那兒說了半天,仗著蘇家老太太閨蜜的名號,很難纏。
門口那邊的人都是裴家的,而裴家人都知道蘇家老太太不好惹。
裴家很重視蘇家那邊,再加上呂愛蓮確實有能進入主廳的邀請函,沒差多一會兒,就讓她提前進來了。
當時她特得意地讓許逆跟她一起進來,但許逆全程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太丟人了。
幾分鐘后,訂婚宴正式開始前的最后準備階段,張桂花氣沖沖地找到蘇存義。
“兒子。”
蘇存義在忙,回頭看她一眼,像沒看見似的把頭轉回去。
家里老太太太能作妖,特別此時此刻這個火燒眉毛似的表情,這么他多年練出來了,裝作沒看見,能躲掉一件是一件。
“誒呀兒子”張桂花一把拉過他手腕。
看來這次躲不過去了。
“您這又是怎么了”蘇存義無奈。
張桂花問,“你猜我剛看到什么了”
蘇存義并不感興趣。
張桂花伏在他耳邊神秘兮兮地說一句話。
蘇存義被她拉低身子,以并不舒服的姿勢聽完她的話,“婚前資產公證協議”
“小聲一點”張桂花往呂愛蓮那邊看一眼,“真是過分,孫女婿竟然要跟咱們己己簽這種東西”
“”可蘇存義靜默幾秒后卻說,“這有什么過分的當初我跟明知結婚的時候,您不是也逼我簽了一份婚前資產公證協議嗎”
張桂花,“”
蘇存義并沒有要跟她同仇敵愾的意思,相反,還想趁這個機會翻翻舊賬。
“行了媽,”蘇存義,“只要己己沒意見,咱們別多事,咱們把孩子嫁過去也不是圖他們裴家的錢,而且要說實力,蘇、徐兩家加在一起,不比他們裴家差多少。”
要讓他說,這種協議簽了也不一定就是他們女兒吃虧。
正如當初張桂花逼他跟徐明知簽那份協議,是出于什么目的,蘇存義非常清楚,但最后兩人離婚時,還真多虧了那份協議才打消了張桂花跟徐家討要賠償的想法
人家徐家的勢力絲毫不輸蘇家。
穿著大紅色制服的服務生從兩邊將大門打開,賓客們可以入場了。
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入場,大廳里瞬間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