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笑道,
「那些宮女們倒還好說,那些太監們說不得會挺喜歡你的」
太監們被人罵陰陽人,那是后天去了勢,遇上這先天就是陰陽人的,必定是大為好奇,如獲至寶啊
尤其是宮里那些呆成了精的老怪物
那黑袍人聞言,這下子眼珠子不瞪了,卻是緊緊閉上了眼,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整張臉都怪異的扭曲起來,在火折子的映照下顯得十分的詭異可怖,牟彪見狀微斂了笑容,伸手一搭他的脈,半晌嘖嘖兩聲道,
「這哥們兒倒是個橫主兒居然想強行壓下毒性,硬沖經脈」
說著用匕首拍了拍黑袍人的臉道,
「你怕是不知曉我們這藥的厲害,你這樣強行沖脈,那怕是最后成功逃脫,出去之后你這一身武藝也要廢了」
黑袍人半睜開眼,目光冷冷的瞥了牟彪一眼,他不說話,牟彪好似也看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點頭道,
「你說的是你落到我們的手里,總歸還是難逃一死,不過這死嘛也是有各種死法的,你若是痛快,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你若是不痛快,我就把你扒光了,掛城門上給全京城的人瞧瞧瞧瞧你這不男不女的人是怎么個長
法兒的」
說罷,匕首一挑,卻是挑開了黑袍人的衣領,露出里頭的皮膚來,牟彪看了嘿嘿一笑,
「你說說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皮膚跟娘們兒似的」
那黑袍人臉上的肌肉抽得更加厲害了,卻是知曉自己如今落入人手,已是案板上的魚肉,人家想割幾刀便割幾刀,想怎么割就怎么割,想到這處他不由后悔起自己一時大意,居然在陰溝里翻了船,栽在了一個娘們兒手上
他睜開眼目光怨毒的瞪著牟彪身后的四蓮,牟彪見狀,臉色便沉了下來,
「啪」
他抬手一個耳光打過去,黑袍人的嘴立時就歪了,
「赫赫赫」
黑袍人怒目圓瞪著他,牟彪冷冷道,
「你再敢用你那狗眼亂瞪,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黑袍人喉頭里咕咕作響,與牟彪對視良久,終于敗下陣下,垂下眼皮不敢再看,牟彪還是不肯放過他,冷冷道,
「我現在就解了你的毒,你最好老實給我們帶路,先給你這老小子扒一層,讓你知曉知曉,敢耍花樣的下場」
說完,手中匕首寒光一閃,卻是將那黑袍人身上的外袍給挑開了,這廂飛快動手,三下五除二將那黑袍脫了下來,露出里頭的單衣來,如今這時節已是夏日,黑袍人只里外穿了兩件,里頭的衣裳薄,透過火折子的光,他們甚至能瞧見他里頭的皮肉,那黑袍人天生就的陰陽人,內心之中只覺著身子的秘密,乃是他畢生最大的恥辱,從不示于人前,卻是不防牟彪有這一手,當下驚得目眥欲裂,恨不能撲上來生咬牟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