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謁都有點后悔非要去了可到了那邊,他就覺得值了
因為,他含含糊糊的,總覺得他能理解這些個老毛子邊說邊比劃的意思。翻譯這個事,有理藩院那些人去做。他們皇子阿哥的課業里,有洋文。有興趣的可以好好學,要是精力不濟,也不強求。他這情況,一直也沒強求,師傅沒提過,給他的書他都沒翻過。可如今,他猛的感覺像是能聽懂對方說的,這不由的就看著對方的時間就有點長。然后對面一個在使團里看起來有些地位的家伙,明顯是喝的有點多,舉著杯子過來了。
他吩咐了兩句,叫趙其山搬個凳子給放在邊上,請這個老毛子坐了。
四哥朝這邊看了幾眼,他微微擺手,表示沒事。
然后順手撈了那邊老七桌上的酒壺,給這老毛子滿上。不敢叫人家覺得自己太精通,于是連蒙帶比劃的,跟這人就搭上話了。
這家伙的名字聽上去像是大安,那就叫他大安。
大安喝的多了,開始吹噓起來,什么都說。他說他之前是個船工,在他們國家,造船怎么著,造的船只是什么樣的。越聽這里面的道道越深,他立刻發現,這個叫做荷蘭的國家,造船技術比大清高明。
一瞬間他就知道,這是個機會
于是,宴席結束,他摘了自己腰上的玉佩送給對方,跟對方稱兄道弟,看著他跟同伴吹噓手里的玉佩,然后一起退出大殿。
兄弟們沒急著散,等著看皇上還有什么吩咐沒有。
然后李德全出來了,笑瞇瞇的,“各位阿哥爺,皇上宣了。”
從老大到老七,過來的都是成親了的。
皇上坐在上面,應該是多喝了幾杯,半靠著在炕上,先問“老六,正經的功課沒學,卻花了不少心思學那偏的東西”
這個只能認了他站出來,“皇阿瑪,兒子跟那位叫大安的荷蘭人說了這么一會子話,從他的言談里發現,荷蘭的造船工藝著實有獨到之處。兒子就想,能不能挖些船工來,或是購買對方的圖紙。他們用船在海上稱霸”這其實已經很危險了但如今說這個,皇上不會心動。為了叫皇上重視,他只能說,“只要是船,在海上和在大江大河上使用區別有多大兒臣就想,皇阿瑪一直憂心兩江漕務”
哥幾個眼睛一亮,沒錯船,更好的船是漕務的一個突破口
于是,桐桐在家,收到了許多皇上的賞賜,除了賞賜的擺件玩件布匹綢緞和一堆雜七雜八之外,另外還有銀子一千兩
對的賞銀一千兩
“為啥的”桐桐狗腿的跟在人家身后,親自給換衣服,又遞了姜茶,把人家塞到炕上叫捂著,“怎么就去看個熱鬧,掙了這么多東西回來”
傻姑娘你還當咱占便宜了那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叫爺去做的這些賞賜,是爺得了這個消息的獎勵。不管這消息真假,能不能被證實,只爺露出來在洋文上有些能耐的事,皇上就會賞的。只是單學業上的進步,皇上賞賜的沒這么大就是了如今借著這事一賞,那造船這個將來不管又多大的功勞,跟咱都不大相干了,在爺這兒這事就結束了。
“好可惜”桐桐聽的不是滋味。
可惜嗎不可惜爺叫人知道了,爺沒在正途上用心,只一門心思的鉆雜學。不上心正途,誰對爺都能多寬容幾分。這些話不能說,不是不能跟福晉說,而是現在不能在宮里說于是,他轉移話題,“等著吧,太子爺還有賞呢”有這些銀子,在宮里能安穩的過半年了吧
桐桐過去給人家按摩雙腿,笑的跟朵花似得“盡量盡量”
盡量要了命了爺一個人的時候,也沒覺得缺錢呀怎么娶了個福晉,多了一口人,多了這么多開銷去。
“其實我挺好養的”也不是很挑嘴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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