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定名單之前,問過太醫六阿哥的身體,事實上,身體沒啥大問題,小心保養也沒大事。每個阿哥都要帶不少隨行的伺候,別的阿哥,那都是有隨行的丫頭的。對的就是那種性質的。
桐桐只做不知,就把嬤嬤給帶了倆,剩下都是慣常伺候爺的太監,這就可以了。
這一走,少說得兩月。打從知道要去,她的臉就耷拉著,他走哪她跟到哪,叫他知道她很不開心。
“那怎么辦爺把你帶上”
能嗎
肯定不能呀沒法子,得哄她,就道“以后每天都叫人遞信兒,好不好”
每天都能嗎
那內務府有專人管這個,難道不行嗎
桐桐眼睛亮了,“能用密信嗎”
“”不到用密信的份上吧。
試試嘛,“關鍵是我怕有人檢查咱們的信。”
又沒什么不能見人的。
“可我要說想你了,這話我不好意思叫別人知道,那要怎么說”
還沒走,就被你勾的不想走了怎么能有這么黏人的姑娘呢生的跟小蜜豆似得,怎么這么甜呢被她勾的心里跟貓爪子撓似得,到底是吐口了“那你就用吧”
于是,第一天才出了京城,內務府就給六爺送了一封信。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有時候一天收幾封信。
皇上和太子都知道,甚至偶爾其中一封他們還看了,信上是什么內容呢就是估摸著你們到了哪一站了,這里干燥,飲食上要注意什么。接下來又到了哪一站了,這里的特色吃食是什么,估摸爺是要吃的,但是這東西是什么屬性,不能多吃云云。
別人鳥悄的都不敢送信兒了,結果就老六家,天天天天的,煩的夠夠的了。只為你一家,這叫勞民傷財。可人家沒有這個自覺,這會子覺得終于有這么個途徑可以相互傳遞消息了,簡直太好了。
然后老六那邊也很積極呀,每次送了信他都有回復,吃了什么了,受用不受用了。夜里冷了,覺得家里帶來的什么東西好用。又說吃了什么藥,夜里昏沉等等。
瑣碎到壓根就不想搭理
但其實,兩人傳遞的東西上說的是什么呢
除了那些膩死人不償命的東西,就是相互通氣,兩人都開始做夢了,夜里并不能很好的安枕。
因著阿哥爺都不在,德妃又說要禮佛,免了兩個兒媳婦請安。上次幾個福晉聚在一起,結果闖禍了,這次就不敢了,都老老實實的呆著了。桐桐除了每天不間斷的看醫書之外,沒別的事可做。但醫書這個東西,看是看不膩的。因著不用操持其他的事務,閉門而已。她每晚熬的都比較晚。可只要一躺下睡著,夢里似有似無的,總有些什么影子一晃而過。連著做了好些日子的夢,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