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皇子阿哥,爺要怎么掙去。”在錢上怎么老寒磣爺呢瞧她想知道那模樣,他故意不說,反而先伸了手,“茶呢”
拿錢回家的爺們就得捧著的,桐桐趕緊把茶給端過去,“爺,剛適口,您慢用。”
嗯茶還不錯。
桐桐站在后面給人家揉肩膀,“銀子哪來的不說清楚,我不安穩呀。”
真是個小蠢蛋,“能從哪來的從戶部借來的。”
借的干嘛借呀咱家有錢。
這不是有錢沒錢的事,好像誰沒錢一樣。大家都借,咱怎么能不借呢。
桐桐卻覺得這銀子咬手,心里不由的腹誹了一句大清國沒亡,真是祖宗保佑。
“我得把這個收起來,咱不能用。”說完才想起了,“這個要利錢嗎”如果要的話,這可太可怕了,這么大的數額,一年光是利錢就是好大一筆。
“這個不能都收起來,得抽一部分出來跟老四家那邊合股出去經營去。”別真給沒收了,“老四那邊有靠譜的門人,爺也見了,也覺得親近又靠譜,干脆直接叫他去經營得了。”
所以,你們拿國庫的錢出來偷偷生錢去了
那要不然,從哪弄這么些錢去
“多早晚能回本呀”她是真覺得欠這么多是個負擔,“要是萬一皇上叫還了,咱拿不出銀子出來”
三年就回本了,沒事。
但是桐桐還是覺得很懸,她覺得還是得配點別的丸藥出去賣。可配點什么合適呢
過年的時候發現自家額娘的脾氣不是很好,總帶著幾分煩躁。她干脆直接配了無憂丸像是自家額娘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都合用。做好叫張老太醫給瞧了,他是特別樂意代銷這個藥的。
藥被認可了,叫相熟的人先試試。四福晉還專門叫人再取了一回,她娘家的人多,先給了她額娘一些,用了當晚就睡的踏實了,也沒起夜,早起神清氣爽的,便覺出好來了。四福晉一聽,就不見外的要來了。
回頭四福晉還跟四貝勒說“瞧見了嘛,六弟那邊真是日進斗金呢。您不知道,我這心里老心虛”然后又說年節跟前,那邊給這邊幾個孩子都準備了什么東西,哪個孩子花費的都不是小數目。
把老四都說的,好像爺這日子是過的有些緊巴一樣。先緊這半年吧,回頭多給福晉些也就是了,省的摳搜著算計著花錢,叫人不落忍的。
反正這些爺各有各的來錢道道,這過年聚到一起,好似過的都不差呀
論起艱難,也就是十一艱難一些,畢竟身體是真不好嘛但身體不好,宮里給補貼呀所有的開銷,都是宮里的。再加上宜妃幾乎是全貼給十一了,算一算就知道不是小數目。四時八節宮里娘娘不少收東西,反正可著十一補貼。十一福晉但凡進宮,絕沒有空著手出宮的。老九看不過去,按月叫人給十一送銀子。可饒是這樣,宜妃還說給的少了,但凡見了老九,就沒有不念叨的。
老九心里明白的很,這不是額娘偏心,而是額娘覺得自己做生意,給老八不少補貼,給老十也不少補貼,怎么就不能補貼一下可憐的小十一呢。這種的,他能說什么呢他拿了安家銀子起家,跟江南那邊來往密切,富商家的生意他沒少摻和,反正年底這紅利是真沒少拿可這一分好幾份,落到手里也沒多少呀
年前給了十一一萬兩,結果額娘嫌給的少,“小十一可憐見的,他媳婦娘家在關外,又不是有多大的家業也沒多少家業貼補小十一”
行行行最怕的就是自家額娘哭不出來,偏還用哭腔說話,轉臉再塞了十一一萬兩,然后人家一句客氣的都沒說,直接塞了他福晉了。
他這邊一口氣憋著還沒下去呢,就聽十一弟妹轉臉跟自家福晉說“九嫂,您看,這多不好意思。”
銀子是我給的,憑啥對著她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