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這事也不能著急。
桐桐偷偷問“是要計劃著撞掉誰嗎”
傻了不是除了老八,他誰都不想撞掉。有時候不合適就單單是因為不合適,而不是誰害的你不合適了。
他跟桐桐說這個,結果桐桐還他一句咱倆就很合適。
四爺“”你這隨時隨地要跟爺談情說愛的樣兒,爺得擔心下一個給踢出繼承人序列的人得有爺。
但是,管他呢,爺高興就行
爺高興,也就去哪都帶著爺的紅豆飾品,管的著嗎
就像是進入了八月,稍微涼快了一點了,老九被指婚的那個,得進府了呀納小星,不用大辦,但到底是賜下來的,擺幾桌,把兄弟們叫來,有那么一碼事就得了。
于是,嗣謁在老九的府上,遭遇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情況。
比如坐在上手的直郡王用的帕子不再素白了,不時的出來擦擦入秋之后才頻繁熱出來的汗,還能瞧見那帕子上繡著鴛鴦
像鴛鴦吧那這肯定是大嫂的手藝只是那個配色怎么看怎么像是老家雀。
這話沒人敢說,十四敢說呀,不僅說直郡王,還順帶他六哥,“藍靛所不行呀,不是弄什么染料嘛,這怎么連彩線都染不好了,瞧那鴛鴦繡的,都沒鴨子鮮亮。”
直郡王白了他一眼“見識淺”
人家沒搭理他,好好的收了帕子,喝茶去了。
十四納悶“啥意思呀怎么就見識淺了”
理親王拍了拍竄到前面的十四,“那鴛鴦里,長的好看的,不是母的。”
啊
啊理親王肯定的點頭,一邊說著,一邊百無聊賴的甩著腰上的香囊,香囊上繡著并蒂蓮。
三爺輕咳一聲,“十四到底是年輕。”說著話,就撣了撣胸前,好似那里有點心渣滓似得。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喲今兒的腰帶很素凈呀
“我不戴的,你三嫂非要叫戴。”三爺說著擺手,“老夫老妻的,整這一套。”
這話說的酸酸死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