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就吃飯”
別的多余的一句都沒問,桐桐洗了手就上桌,喝著粥吃著饅頭配著小菜,吃一口瞧著嗣謁笑一下。這么一笑,傻氣又冒出來了,就跟那個銳利的桐桐只是幻覺一樣。
“吃飯”笑什么笑,對著爺笑的牙花子都出來了。
都睡下了,桐桐才咕噥了一聲“你放心,我就是當地痞,那也是不一樣的地痞。”
嗣謁“”睡覺還不如不說呢,越說越鬧心連地痞都出來了。
桐桐睡的可穩了,早起賴床還不想起。可嗣謁不一樣呀,他睡不著桐桐那做事,向來是不能驚人死不休的。
回去那么乖的,懶覺都睡上了,她昨晚到底是干了多大的事了。
他去了商會,商會的一層如今經營著茶樓,都是熟客,來來去去的,也能聊點在別的地方不敢聊的。這里消息靈通,街面上的是事情少有他們不知道的。
去的時候已經有吃了早飯的湊到一塊了,嗣謁也坐過來,要了一壺茶一盤點心,跟掌柜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掌柜的還問說,“您今兒得閑了”
嗣謁就道“跟一個朋友約好了,電話打到這邊。我過來等等。”
哦那就正常了。
那就等著吧
正閑聊著呢,外面急匆匆的進來個伙計,跟掌柜的道“今兒孟老板那批貨的過路條警察署是沒工夫辦了,出事了。”
都停下來看這邊,出什么事了
這伙計驚魂未定的,“于大度和好幾個人的腦袋,都被放在警察署署長的辦公桌上。”
啊這是怎么說的
小伙計灌了一口茶,才捂著胸口,“容我緩緩太嚇人了。”
緩吧緩好了趕緊說。
小伙計坐在凳子上,周圍圍了一圈人,嗣謁把杯子都抓緊了。就聽小伙計低聲道“今兒我去的早,就是為了等李科長,好給咱們這邊的貨批條子的。”
知道每年商會給這姓李的送不少錢,這邊只要需要,打發個伙計過去就行。
“我去的時候還不到人家開門的時間,我就在門口等著的。”他喘著氣,“跟我等著的,還有一個姑娘,來的也可早了。等人家開門的時候,李科長還沒到,我就看熱鬧了,因為那姑娘嚷著于大度失蹤了。”
啊那姑娘是誰呀
“說是于大度下面哪個小道主的閨女,先是伺候了他,后又怎么去了窯子。不過那姑娘說,她是跟于大度說好的,用她引一個女俠現身,背后她跟于大度有交易。交易的地方就在城外,時間是九點半。可她跑到城外,壓根就沒見人。想想于大度不能騙她,答應她的事還沒兌現呢,卻不見人了,出門還帶了好些錢財這不見了是怎么回事呢”
那就是被人哄了唄不過于大度繞了這一圈是干嘛的
“聽那意思,是于大度找了個弄仙人跳的,把下面的人坑慘了,家里的積蓄都投給他做買賣了。結果人和錢都不見了”
啊既然是誆了錢財,那人怎么死了呢
“是啊”伙計也一臉的迷茫,“正在那里掰扯這個事呢,那邊李科長就到了。李科長的辦公室跟署長的辦公室就在一層樓上,我這不就跟上去了嗎李科長叫我在外面等著,結果署長就來了。我退到一邊看著署長開門的,可聽見那邊門一開,緊跟著就是署長驚叫一聲,眼睛一翻,直接就給暈過去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了,都往過跑,想看個究竟誰能想到對著門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排血呼啦的腦袋”
哎喲媽呀光想想就心跳的厲害的不行。
這是殺了人還給擺到警察署署長的辦公桌上了,這得是個什么人呀
話說,這死了的除了于大度,還有誰呀
“我沒敢看,除了于大度,我就瞧見一個胖頭”
邊上就有人說,“這倆都不是好東西于大度沒發家之前,就是惡霸西城那邊十幾戶擠一家,在外面搭幾塊磚,圍幾張席子就是個茅房。男人還罷了,女人方便嗎女人進進出出的,他瞧見誰家稍微齊整些的姑娘,就給糟蹋了有幾個才十一二歲,小小年紀投井的少了還有那胖頭,打死了人家男人,霸占了人家老婆閨女,這些都是死有余辜的。王八蛋的,這事不是沒人告,可告了有屁用呀胖頭被關了三個月就給放出來了,那可是一條人命呢這女俠來的好,就該殺了這幫人,再威嚇威嚇警察署那幫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