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確定了之后,這才從里面出來,跟嗣謁開了自家的房門,進了里面,為了防止衣服和身上哪里沾染了不該沾染的東西,她直接拉了嗣謁去洗手間,然后打開淋浴,叫嗣謁一起站在下面。嗣謁還沒反應過來呢,桐桐的手就伸過來了,一把把襯衫扯開,然后咬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嘬了一口。
嘬完還一臉得意的看他有沒有很意外,有沒有很刺激
他這邊還沒來得及給回應呢,人家自力更生,伸手把她自己的襯衫下面撕裂了好大一個口子,雪白的肚皮若隱若現的,然后雙手狠狠的掐在她自己的腰上,腰上立馬多了幾個發紅的指印。
他才要伸手攔,外面一聲尖叫,嗣謁才把浴袍批到身上,房間門就被敲響了,咚咚咚的。
桐桐慢慢的拿浴巾擦身上,示意嗣謁去開門。
一開門,外面不是巡捕又是誰
這一照面,巡捕就輕咳一聲“不好意思,打攪了。”明顯打攪人家好事了。
嗣謁朝外看了看,“這是又怎么了”
巡捕就道“能進去看看嗎”
嗣謁朝正敲斜對面門的巡捕道“那邊住著的是跟我們一塊的,還是個孩子,他自己在房里吃飯,怕是喝多了,我這邊有鑰匙”然后轉身去取鑰匙,“進來隨便看吧”
這么多巡捕挨個房間的查,怕是被殺的人確實有些來頭。沒想到才要查樓下衛生間死的那個呢,這邊卻又有兩個被殺了。
鑰匙給遞過去了,桐桐穿著浴袍光著腳也出來了,衣服亂七八糟的在衛生間的地上呢,早被水泡濕了。
巡捕看了一遍,年輕的一對男女,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不管是不是吧,反正年輕人嘛。今兒才入住,不管從哪里來,想來路上也沒條件親熱。如今吃飽喝足了,在這樣的環境里,玩點情調情理之中而已。
至于才死了個人就有心情這個那個如今這世道,出去看看,哪天不碰上死人呀。
女人穿著浴袍,擦著頭發,一出來就著急找拖鞋,顯見是沒想到來的是巡捕。男人聽到尖叫就想出來,剛好趕上敲門,幾乎是沒猶豫就來開門了,這時間上是對的。
他客氣的點頭,“打攪二位了,抱歉。”這兩人沒什么可疑的。
嗣謁跟著往出走,去看栓子,栓子的呼嚕聲在樓道里都能聽見。沒見識的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反正半瓶洋酒喝完了。如今還保持著坐在床沿上姿勢,倒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知。
嗣謁過去把腿給放床上,擺順,拉來扯去都沒醒,就這么著了。大熱天的,也不用蓋被子。
巡捕把屋里查了一遍就沒興趣了,看睡著的人的衣著打扮就知道是個跟班的。沒見過世面好容易開洋葷來了,這反應都是正常的。
從而也更證明了對方沒問題,誰出門干殺人的買賣會帶著這么個什么都沒見過的孩子
嗣謁出來給栓子把門關好,碰見之前在大廳里見過的那位巡捕,不知道是探長還是什么,他點點頭跟對方打了招呼,就直接回房,然后關門。
外面那位探長朝關上的門看了一眼,而后蹲下看兩人的尸體,“一個一刀斃命,一個傷了脖子。脖子是兩種傷,一種是扭斷傷,一種是被刀刺傷的。從墻上的痕跡看,該是先被刀刺傷,而后捂著傷口往出走,想求救的。他的手沾染了血,然后扶著墻,墻上沾染了血跡。此時,有人靠近過來,扭斷了他的脖子,徹底了結果了此人的性命。然后將人拖拽了進去,短暫的隱藏尸體,是為了叫兇手有機會逃走。
由此可見,這是兩個人動手的。第一個人若是有能力一招斃命,就不會叫對方有喘息的機會。第二個人是過來處理后續的,他一定還在酒店里。”
邊上的人就問了,“跟這兩人一前一后的就那一對夫妻,但據電梯那邊的侍者說,應該是沒碰到。兩方一起坐電梯上來,死者更蠻橫一些,這對夫妻讓了讓,沒想惹麻煩,跟侍者在電梯里說了幾句話,照這個時間推算,這夫妻二人從電梯間轉出來的時候第二個兇手已經殺了人,很可能已經將人拖到樓梯間了。”
有道理,不過還是謹慎的問“剛才進去檢查沒發現什么嗎”
沒有
探長就道“再去打探這兩人的身份。”
結果經理再被請來就皺眉,“您最好還是不要再去打擾那位金太太,她就是報紙上說的那個配置出克制y片方子的林雨桐林先生剛才酒店的前臺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詢問林先生是否在酒店里居住。”